,更是将顾奕安排给李江,让李江辅佐顾奕。
宁国公想到这里,心中一顿,难不成是因为奕儿?
“国公爷,有些事儿下官不吐不快!”李江垂着头,一直没好意思抬起来,背主这种事儿尤其在将领之间最为忌讳,可他若再不出头,只怕一家老小的性命都要垂危了,如今大不过就是从头再来罢了,“当初世子爷打算去川南剿匪的时候,下官便说过不妥当,可世子爷不放在心上,您更是支持世子爷,还让下官在益州城搅合起来瘟疫的事儿……”
当初在城南的南郊,瘟疫带走了几乎是半村子的人的性命,可那些人都不知道,他们才是真正无辜惨死的,当初那些伤寒的症状可都是从卓家流出来的蛊。
李江看着一条条鲜活的性命就这么惨死在自己眼跟前,第一次产生了疑惑跟困顿。
难不成做大事就都是这般?要牺牲无数无辜者的性命才能够完成?可这些人有的还都只是孩子啊,什么都不明白,他作为一方的将领,一直守着益州城百姓的安危,哪里做过这样狠心的事情?
最受不了的还是宁国公让他去安排人堵住陆述跟吴子川的路,想让他们二人也染上蛊,他实在是没办法下手迫害,吴子川这个府尹虽然没什么大作为,可川南先前出了乱子的时候,是他跟陆述保住了川西,才没让川南的那些难民在川西祸乱,而他的家眷,也才能够平安的从川南回到川西来,这份恩情他一直记着,纵然没有能够还清的时候,但至少他能做到不加害他们。
抱着这样的想法,李江倒出来宁国公的事情,都是最最要人性命的事,宁国公整张脸都气得发青了,可他明白,李江既然投了冯明,就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他。
“不必再说了,你说的这些事情,本官自会去皇上面前说明白!”宁国公即便受了这样的指摘,也依旧沉得下气,不让自己陷入与李江争辩的地步,说的越多错的便越多,他深知这个道理。
“也好,”冯明淡淡一笑,“让他来国公爷面前与国公爷对质只是希望国公爷知道自己是错在了哪里,往后可别找错了人,还有李将军,你这些天一再的推辞,不肯来宁国公府上,想必也是不想见到世子爷,如今世子爷也安息了,国公爷这里的事,往后就不要再插手了,虽折子是你上的不假,但本官办差事,不需要有个眼线跟在身边。”
一句眼线惹得李长宁心中大怒,他的脸色一下就变了,看向冯明时,尽管是将自己的情绪一压再压,但仍旧能感觉到他的熊熊怒火。
“陆大人跟吴大人有任上的事情要忙,才将核对文书的差事交给下官,若是让冯大人觉得不舒服,下官道歉就是,至于眼线什么的,冯大人尽可不必如此想,方才冯大人也说过,大家都是在朝为官,所为的都是尽心尽力的将差事办好,若是有什么人一定要使绊子阻挠着不让办差事的,下官也不好包庇着就此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