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千,又正好日渐西斜,日光正好照到那秋千上方少许之处,若有一人坐在上头,再一人站着稍微往前伏低,眼睛应该会给阳光映得格外亮……
他反手握住萨拉查揽在他腰上的手,脸颊越发红,目光越发润,偏哑着声音还要说得大大方方的:
“我们不回卧室,就在那秋千架上……”
萨拉查给他惊得瞳孔都放大了,可怜的前五十岁老处男阁下,他、他,他可从来没有想过还能和卢修斯这么着——
贵族的玩法萨拉查也不是真纯洁到完全无知的,可那些随意亵玩的东西,怎么好用到伴侣身上?
萨拉查一双亮银色眸子,在气势上其实很占便宜,就是如今这般受惊,看着也更像是怒气隐忍的冷漠对视,可惜唬不住卢修斯。
他们之间的灵魂伴侣牵绊虽不是那么浑然天成,卢修斯又是其中居于弱势的,对伴侣的情绪感知远没有萨拉查那么强,但在这种最亲密行为上的共鸣,总不至于一无所知。
卢修斯知道萨拉查更热了起来,眯着眼睛狡猾一笑,越发不肯压抑自己的蠢蠢欲动,只管尽情在情.欲中迷乱——
萨拉查是强势的那个,连对伴侣情绪感知都远甚于自己又如何?
在这种时候,感知着自己的“热血沸腾”……
卢修斯就像他传授斯内普的那般,是很懂得如何将劣势转化为优势,如何用看似被主导的地位,去反过来让主导他的难以自拔。
卢修斯站的时候都能站得魅惑十足,这一放开了软在萨拉查身上揉搓,那缠上来得手臂,那吐在耳边的热气,那急不可耐磨蹭着的腰跨,那似乎一次次使力却软软地、总环不上来的长腿,还有那仿佛带了泣音的低吟:
“快点,萨尔,萨尔,快点帮帮我,我忍不住了,我们就在秋千那儿……”
萨拉查的声音也有些哑:
“那样对你太不尊重,你并非那些随意亵玩的奴隶……”
卢修斯又一次尝试将腿盘到萨拉查腰上,可怜因着太过火热,腿都给熬软了,虽是竭尽全力,到底才堪堪环上萨拉查的腰就又软软地垂了下来。
他这一次似乎使尽了全身力气,那条腿才从萨拉查腰眼上擦过,另一条腿也站不稳了,整个人就要直接软倒下来,亏得萨拉查虚握着他腰的手及时一紧,他才不至于狼狈倒地。
可就是那么一紧,让火辣挺立的小萨尔和小卢修斯狭路相逢,狠狠擦撞了一下,一时明显更为狠辣的小萨尔便站了上风,小卢修斯丢盔卸甲半软下来,卢修斯也哑声惊呼,随着彻底软在萨拉查臂弯里。
他那头细心打理的铂金长发如今只乱乱地覆在萨拉查肩臂之上,些许与萨拉查的墨绿长发互相缠绕,些许被汗湿着贴在脸上,一双带着水汽的银灰眼瞳茫然仰望着,看起来委实可怜又可爱。
萨拉查喉结一动,以极大的忍耐力将人完全公主抱了起来,解开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布下的驱逐魔法,就要幻影移形回卧室,不想被忽然回过神来的卢修斯猛地扯住领口:
“你刚才说什么尊重?什么随意亵玩?难道你还想要一个尊着敬着,在弄些能够随意亵玩的不成?”
嫉妒果然是最奇妙的情绪之一,不拘性别品格,这一旦嫉妒起来,爆发力总是那么惊人。
依着旧日习惯,在这种余韵里总会软软的、手软腿软甚至连那处甜蜜之处都软得不可思议得卢修斯,一下子就孔武有力目光狰狞了起来。
简直是能就着这巫师袍的领口,将萨拉查的脖子勒断的凶猛。
萨拉查理所当然地又忘了幻影移形,又不知不觉设下咒语,然后就是……
原本是解释清楚他并无二心的严肃气氛,说着说着,怎么就变成让卢修斯如愿以偿了呢?
卢修斯仰面半坐半躺,一双长腿被彻底压了下来,反缠在两端的秋千绳后,那处被太过凶猛地撞击着,几乎疼得发麻,偏生痛与麻之外又有另一种滋味,妙不可言。
可他居然还记得,在那样摇摇晃晃的极乐之中,要记得要强调:
“你尊重的也只能是我,你要玩的也只能是我,不管多么疯狂的玩法,我都陪你……”
所以一定不能有别人呀!
←←但想玩的明明是你,还居然这么会玩。
萨拉查早知道卢修斯阅历丰富的,他从来不是那种抱着陈年老醋不放的性子,可这会子,也耐不住低下头,在那点缀在白皙胸膛上的艳红上狠心一咬,让卢修斯绷不住的,又嘶哑泣吟着喷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