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变不成金加隆也变不出战力呢!”
他摇摇头,诚心诚意建议:
“这种忠心我实在看不出好处,你日后也还是改了吧,维迪可不会喜欢。”
贝拉特里克斯暴怒:
“谁允许你妄自揣测主人的喜恶?你这个该死的不要脸的小白脸,别以为爬上了主人的床就……”
萨拉查牵着卢修斯的手一紧,随即松开,转而环住他的肩。
上前半步,看在贝拉特里克斯还算是个女士的份上,萨拉查只冻住了她的头发:
“冷静下来了吗?口不择言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我的卢克什么时候需要去爬别人的床?”
其实在过去,爬上卢修斯床榻的男男女女还真不少,马尔福的享乐甚至是不拘种族的,但萨拉查不是那种爱吃老陈醋的,也不是那种讳言卢修斯过往的自欺欺人之辈,他甚至可以不在乎某些无中生有——
例证如奥利凡德魔杖店的红头发男人,一般情况下,萨拉查并不会随意插手卢修斯的事情。
他的卢克,并不是那种需要时时刻刻拢在掌心,一点风也吹不得的柔弱小东西。
可这并不代表萨拉查总会袖手旁观。
他不允许有人在卢修斯虚弱慵懒的时候,挥拳相向。
也不允许明显要影响他们家庭和睦的胡言乱语。
贝拉特里克斯哪怕是说他们夫妻俩都爬过卢修斯的床、甚至一起嗨过呢,萨拉查都能有淡看卢修斯牙尖嘴利喷回去的肚量。
但扯上伏地魔?
别开玩笑了,那是晚辈中的晚辈好吗!
虽然有些魔法生物甚至有些巫师家庭并不忌讳那样的事情,可羽蛇妖才不兴父死子继子子孙孙无穷匮也的那一套!
萨拉查看着贝拉特里克斯,目光凌厉。
果然是被称为最恐怖黑巫师的男人,萨拉查其实没有刻意散发出魔压,贝拉特里克斯还是给他的气势压得气息一滞,可随后又是大怒:
“马尔福!你居然敢带着小情儿来耀武扬威?茜茜呢?你将茜茜置于何地?别以为我进了阿兹卡班,布莱克家就拿你没办法了!我告诉你,茜茜是布莱克家最宝贵的小公主,就算她脑子发懵非扒着你这头白毛,她也是布莱克家最珍贵的小女儿——
你要是敢对她不好,即使是主人护着你,我也会让你后悔为什么活着!”
她在阿兹卡班待了几年,魔杖又早被折断了,虽然魔力并没有被完全禁锢住,用来抵御摄魂怪已经筋疲力尽,委实没有多余的力气来好生打点自己。
她的丈夫罗道夫斯兰斯特兰奇对她确实极好,也不过是十天半月甚至一两月才能攒下一点儿魔力,稍微给她使个清洁咒之类的,偏偏他们夫妻都不是十分注意容貌保养的精细人,罗道夫斯用的清洁咒是最寻常的那种,用在人体上就像是一把粗糙的大刷子刷过,汗渍灰尘是去除了没错,却不免皮肤干燥头发干枯,这让贝拉特里克斯发怒的样子再没有曾经的烈焰玫瑰风采,只显得狰狞可怖。
然此时她到底是个爱护妹妹的姐姐,就算说话不怎么中听,卢修斯想起当年纳西莎非要和自己履行婚约,而布莱克家的长辈虽说不怎么赞同,但在纳西莎坚持之后,也极尽了一个姻亲的情分——
哪怕是对他们的婚姻最不赞同的贝拉特里克斯,她因着伏地魔对卢修斯的另眼相看,各种厌烦这个妹婿的时候,也是自己一天招呼他几十个钻心剜骨,也不许别人动他分毫的。
她甚至因为芬里尔格雷伯克多赞美两句马尔福家的细皮嫩肉,狠狠地和那个臭名昭彰的狼人打了一架,为此被狼人咬到手臂,万幸那时候她身上的魔法护具是罗道夫斯刚为她寻来的,那一口只咬穿她的盔甲护身却没有咬上身子,倒是芬里尔被打断了四颗牙,虽然很快就喝了生牙药剂长出来,却从此知道嘴贱也要看人——
顺带着,后来雷古勒斯加入食死徒的时候,虽然布莱克家已经大不如前,狼人们依然不敢去招惹他。
贝拉特里克斯毒舌辣手脾气暴躁,对外的时候,倒也是个称职的姐姐。
她如今对卢修斯各种怒斥唾骂,当日傲然进入阿兹卡班的时候,却没当着人说穿卢修斯的食死徒身份……
她那时候还是花儿一般的年轻女士,虽然是朵剧毒食人花,也不该是现在这样的……
卢修斯神色缓和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