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他说的声泪俱下,双膝跪地,哭诉道:“可怜下官等皆是一心为民,却平白受人如此欺凌,还请侯爷明察,惩戒此獠。”
话音刚落,堂下一众官员立马跪倒了一大片,齐声唤道:“还请侯爷明察,惩戒此獠。”
苏文山被气的浑身发抖,指着他们骂道:“尔等尸位素餐之徒,竟敢颠倒黑白,胡言乱语,你……你们……”
他口才不太行,又怒气上涌之下,大脑一片空白,便更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便撸起袖子一把将郭辛从地上提溜了起来,大骂道:“你这违逆之徒,你为何不敢将你那日所言尽数说与侯爷听?”
郭辛被他提着领口双脚悬空,脸上却是不慌不忙的冷笑道:“我说什么?我什么都没说。”
又指着地上跪着的官员道:“不信你问问他们,我都说了什么?”
“郭大人说,便是背上骂名委屈了自身又能如何,只要能让百姓免受荼毒,便是值得的”,有人高声唤道。
其余人等皆是连连点头。
“哇呀呀,气煞我也,尔等这些混账”,苏文山一把将郭辛扔在地上,举手便要打。
一拳挥出,在郭辛惊恐的目光之中,苏文山的手被人半路抓住了。
“苏兄弟,公堂之上,还是莫要动粗的好”,王虎抓着他的胳膊笑着说道。
苏文山一双手被抓的生疼,脑袋也清醒了几分,冷哼一声,甩开了他的手,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侯爷!你瞧,此獠便是如此的无法无天,便是在侯爷面前都敢如此无礼,平日是何模样可想而知”,郭辛抓着机会大声道。
贾瓒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对苏文山问道:“那日郭大人都说了什么,苏将军要一五一十的讲出来。”
苏文山气呼呼的道:“这混账召集众官,口称叛军来袭,还管他什么朝廷百姓,保全自身才是硬道理,后……后又有诸多大逆不道之言……下官……下官不敢说……”
“说,一字不差的都说出来”,贾瓒冷声道。
苏文山深吸一口气,冷冷的望向郭辛,道:“此贼说,坐在长乐宫中的姓什么,都与他们无关,只要能当官发财就好。”
“血口喷人”,郭辛大惊,指着他怒吼,又朝贾瓒躬身道:“侯爷,下官绝对未曾说过这般大逆之言,此乃他擅自捏造,诬陷下官,侯爷若是不信,尽管问一问这些同僚。”
堂下官员七口八舌的道:“侯爷,绝无此事”,“此乃苏将军捏造,下官从未听郭大人说过此话。”
众口一词,苏文山是百口莫辩。
“苏将军,你有什么话说吗?”,贾瓒淡淡的问道。
满堂没一个帮自己说话的,苏文山惨笑了下,拱手道:“下官无话可说。”
这般齐心合力颠倒是非之举,着实令苏文山心灰意冷。
“既然如此,那本侯便要宣判了”,贾瓒猛地一拍惊堂木,缓缓起身。
郭辛心中大喜,连同一众官员都打起了精神来。
便见贾瓒怒喝道:“犯官郭辛,身为朝廷命官,不思报效君恩,反而口出大逆不道之言,叛逆进犯长沙府,竟是要开城投降,放任治下百姓为叛逆蹂躏,如今竟是还上下串通,意图蒙蔽本侯,简直罪恶滔天。”
“本侯今日宣判,犯官郭辛连同一众党羽,革官去职,不日押往京城,听由朝廷发落。”
瞬间郭辛如坠冰窖,手脚冰凉无比,不敢置信的望向贾瓒。
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合着我方才那些话都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