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撒入阁楼之内,照在贾瓒精壮的身上。
他双膝盘坐在地板上,双目微闭,面色很是难看。
胜利是个好东西,同时也是最危险的毒药。
哪怕他已经小心小心再小心,不断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却也依旧在接连不断的胜利刺激下膨胀了起来。
若是在以前,他断然不可能会让马映雪有半点可乘之机,早在她刚刚到来之际,便直接将她赶走了。
“唉”,他发出一道无奈的长叹,睁开双眸。
却见他面前的墙壁上,马映雪靠坐在墙根上,眼角尤见泪痕,但脸上却带着淡淡释怀的笑意。
她身体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但原本的血液已经凝结,就这么赤着身子大大方方的坐在地上,丝毫也没有遮掩的意思。
在她旁边,则是身披锦袍,屈膝蜷缩在墙根处的元春。
她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正小声的抽泣着。
贾瓒瞥了一眼马映雪,又望向了元春,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纠结良久,只唤了一声:“大姐姐……我……对不起……”
元春柔顺的长发披散着,闻言抬起埋在胳膊中,妆容都已经花了的脸蛋儿,眼神极度复杂,樱唇微张,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最终又埋了回去。
马映雪扭头望向元春,轻轻笑了下,扭过头来身子前倾,四肢着地手脚并用的朝贾瓒爬了过来,像是条美女蛇一般缠在了他的身上。
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轻轻吻了一口,声音略有些沙哑的道:“爷不用内疚,这……只是意外罢了……”
“意外?”,贾瓒怒目而视,伸手在朝下狠狠的捏了一把。
药劲已经过去,气力又回到了身上,他这一下可是捏的结结实实。
“呜”,马映雪吃痛的呻吟一声,却也不敢犟嘴,蜷缩在他怀中不再言语。
贾瓒也不理会她,扭头望向元春,垂首思量了一番,道:“大姐姐且放心,我不是不负责任之人。”
“你想怎么负责,把我娶回家?”,元春嗓子比马映雪还要沙哑,好似用指甲刮玻璃发出的声音一般,带着讥讽之色道。
“我……”,贾瓒垂首无言。
从贾府第一代的宁荣二公贾演贾源兄弟俩开始算起,到了贾瓒和元春这一辈,已经传了四代人,血缘已经非常稀薄。
但终究还是同属一姓,不论如何他也不可能会把元春娶回家,这样会有悖于人伦。
元春见他无言,抬起螓首偷偷望了他一眼,眸中有些失望之意,随即便又化作释然。
“送我回去吧”,她突然开口道。
“嗯?”,贾瓒正觉不知如何处理为好,猛然听她这么一说,有些没反应过来。
“送我回去”,元春没好气的又重复了一次,又薄怒道:“我衣裳都被你扯坏了,你就打算让我这么走回去?”
“哦,好”,贾瓒拍拍马映雪弹性十足的蜜桃让她起身,撑着地面站了起来。
他这么一起来,元春俏脸立马又红了,啐了他一口,嗔怒道:“你……你还不去换身衣裳……丑……丑死了……”
贾瓒低头一看,老脸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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