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对方这次昏迷,至少三天,等他醒来后,意志还会模湖好几天。
高二的课程很紧凑,又是实验班,对方恢复后,必然会第一时间来学校上课。
到那时,若是对方还有别的小心思,姜宁则继续施法,他没一棍子打死对方,而是当作消遣。
这样虽然麻烦了些,但他平时在校园没多少事,玩呗。
薛元桐抱着毛巾跑过来:“姜宁,我要洗澡了,你先不要睡觉。”
“嗯,去吧。”姜宁道。
晚上洗澡,薛元桐要洗头发,她嫌吹头发麻烦,于是每次洗完澡,总跑到姜宁屋里,让他帮忙吹,她自己则是安逸的享受。
得到姜宁肯定的回复后,薛元桐抱着毛巾洗澡去了。
禹州市处于南北交界处,冬天经常零下七八度,此时是三月,农历的‘惊蛰’,寓意气温回暖。
实际上,现在的温度依然很冷,冷天时,绝大多数的禹州人,选择到大澡堂子洗澡,暖和,舒适。
薛元桐不喜欢去,她家条件虽然不好,但也安装了太阳能和热水器。
夏天用太阳能,冬天则是热水器,再配上浴霸和暖风机,勉勉强强还是能洗澡的。
姜宁担心她冻感冒,又给薛元桐家的浴室,加了一道阵法。
薛元桐进了浴室,一点不觉得冷。
她打开花洒,打算先放点热水,结果她一低头,发现脚上还是棉拖鞋。
她又赶紧换上夏天穿的凉拖鞋。
等到薛元桐洗完澡,她把衣服洗了,搭到院子里晒。
随后,她去屋里擦擦脚,重新穿上棉拖鞋。
一路拐到了姜宁屋里。
进门口,薛元桐说:“明明只隔着一道墙,结果每次来你这里,总要先从我家院子出来,转个弯才能过来。”
“好麻烦,要不是我刚洗完澡,我都想把墙撞塌!”她口出狂言。
“我们能不能在院子里加个梯子?这样以后,不用开外面的大门,我顺着梯子找你。”
薛元桐捉摸着这个方法的可行性。
“你敢爬梯子吗?”姜宁问。
“你小瞧我,你看我敢不敢爬,我小时候敢爬树掏鸟蛋的。”薛元桐吹嘘。
姜宁惊讶道:“哇,真的假的?”
“我明天问问顾阿姨。”他说。
薛元桐默默抽出一张小板凳,催促道:
“别说那么多,快给我吹头发。”
她往低矮的小板凳,大刀阔斧地坐下。
姜宁给吹风机连上电源,他没站着吹,薛元桐坐的太矮了,如果他站起来,够不到她。
他转了下椅子,靠在上面,拿着吹风机,捧起薛元桐的头发,细心为她吹干净。
吹头发的过程中,薛元桐眯着眼睛,享受着吹风机的暖风。
真是太舒服了!
很快,头发吹干了,薛元桐还觉得不过瘾,赖在板凳上不肯动,还想让姜宁再吹吹。
姜宁没给她吹了。
薛元桐耍赖没用,踩着拖鞋离开。
她还有点遗憾,如果明天周六该多好。
这样今晚能在姜宁屋子里多玩一会儿,打打游戏,和姜宁一起看电影。
可惜,明天是周五,她还是个高中生,她要上学。
薛元桐回到家,关上大门,她没从里面锁上,如果锁上门,姜宁明早进不来她家。
至于不锁门睡觉,会不会有危险,有姜宁在呢,薛元桐完全不担心。
她回到小屋。
门窗关好,台灯打开,暖色的光填满了房间。
薛元桐往床上一躺,头发散开,身子酥酥软软。
“快哉快哉!”
她躺在被子上,房间里温暖,这样并不会冷。
薛元桐捉住床边的手机,手机表面特别干净,一尘不染。
她放学后特意找姜宁,清洁了手机。
她点开软件,划着玩,找到一张特别好看的动漫壁纸,这是成对的壁纸。
先设置成手机壁纸,随后把另一半发给姜宁,告诉他,用这个作壁纸。
姜宁换上后,截图发给她。
薛元桐心满意足的放下手机,揉了揉酸酸的胳膊。
她躺在被子上,计划着明天早上吃什么。
“嗯,明天用电饼铛做死面饼子,再炒一碗虾米面湖湖。”
“一道菜不够,要不再炒个青椒土豆丝吧,家里还有两个小土豆,把它们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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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冲上两碗鸡蛋茶,点上几滴香油,太香了!”
这一刻,薛元桐觉得生活真是太美好了。
她兴奋在床上滚了一下,掀起被子,滚了进去。
手机则是往桌边一放,定闹钟?不可能!
‘看我醒不醒的来,醒不来就让姜宁叫我。’
临睡觉前,薛元桐缩在被子里,语气坚决,念到:
“我若说世间无光,便不可有光。”
话音刚落,她一拍台灯开关。
言出法随,至此,房间陷入黑暗,再无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