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诡异的念头只在我心里一闪便被摒弃了,这断然不可能的,因为王月妹已经说过了,她早就不具备这个条件了。
那,她肚子里那疑似活物的东西又是什么呢?病灶断然不会有这种会动的情形的。难道是她吃了什么活物在肚子里?
我又仔细地诊视了一番,那东西确实在动。
“小伙子,究竟怎么样啦?”王月妹突然问道。
我便一边继续诊视一边问道:“老人家,你这肚子难受有多久了?是不是吃了什么?”
王月妹说道:“也没多久,就两个时辰前,黑无常和白无常两个把我带来鬼牢之前才开始的。”
王月妹说着,又颇为难受地呻吟了一声,才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吃东西?哪有什么东西吃!我已经被抓了好几天了,在来这阴山鬼牢之前,关押在居住区的临时拘押所,他们什么都不给我吃,我都饿好几天了。”
原来好几天没吃东西了,那肚子怎么还会胀成这样呢?难道真是奇怪的病变?
我毕竟不是真正的医生,面对这样的“病情”,自然是有些束手无策,待听王月妹提到黑无常和白无常,我忙趁机问道:“是黑无常和白无常去拘押所里将你带来这里的吗?”
王月妹说道:“不是的,我是被拘押所的鬼监送来阴山鬼牢的路上遇到他们的,他们先问了鬼监有关我的情况,然后就从鬼监手中将我接管了。”
听到这里,我的心跳不由加快,有些紧张起来,忙趁机问道:“那你当时可看见黑无常和白无常还押得有其他鬼犯没?”
王月妹摇头道:“我是重刑犯,押送途中是要戴头罩着,什么都看不见,我又怎么知道他们是否押着别的鬼犯?”
我不免有些失望,但不露声色,一边假装继续很用心地替王月妹“治病”,一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我刚才问你一个叫杨蕊的,你说你听说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月妹说道:“我也不能确定,我当时有些恍惚,听到他们谈话,好像是押着一个叫杨蕊的。”
果然有杨蕊的消息了,我不由一阵激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忙追问道:“他们谈什么了?”
王月妹突然警觉起来,一双清亮的眼睛疑惑地看着我,问道:“小伙子,你究竟是谁?为什么向我打听这些?”
这老妇一直没有问我的来路,此时突然问起,我不由心里一紧,但并不慌乱,心里暗想,这老妇不过是一个鬼犯,跟我没有任何利益冲突,还不至于把我怎么样。既然要向她打听杨蕊的情况,自然不能遮遮掩掩,还不如直接点好。再说了,刚才她已经看见我隐身了,心里应该早就对我的来历惊疑了,只是因为肚子难受,神思恍惚,才没有问我。
为此,我心里略微一动,便有了主意,半真半假地说道:“不瞒你,我打听的这杨蕊是我的妻子,她被黑无常和白无常抓走了,我不知道她犯了什么罪,特意来找她的。”
王月妹将信将疑地看着我,从她眼神中,我知道她完全想起我刚才在役官和青灵进来是隐身的情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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