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天晴她没带伞,晚上雨越下越大,小乐犯了愁。
“刚刚你还打伞去上厕所了呢!”这才多大会功夫就说没伞了。
“坏了。”他遗憾的摊摊手,出门一趟就“不小心”刮坏了。
小乐不死心的跑到走廊一看,好家伙,这伞都散架了,伞面还刮了个大口子,肯定是用不了。
“哎,外面风大,刚刚刮跑了,捡回来就弄成这样了。要不我顶雨送你回去,你披着我的衣服,我不怕挨浇!”
他是不怕,但小乐怎么可能那么做,老天也是站在他那边的,雨下的越来越大,从屋里看外面都快连成线了,风还那么大,离这么远一路淋回去回来肯定是要生病。
“邻居们家里有多余的吗,借一把行不?”小乐问。
“房东这两天不在家,剩下那几个屋的小南蛮子说话叽里呱啦我都听不懂,他们平时那么抠门,肯定不借。”为了达到自己那可耻的目的,不惜抹黑邻居,还给人家划分了地域。
难道回不去了?小乐有点为难,他“善解人意”的劝道,“要不你就留我这,我去走廊凑合一晚。”
留下小萝莉,这才是某大尾巴狼真实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这屋子的格局是一个卧室连着个细长的走廊,走廊头就是厨房,也就是卧室和厨房是一墙之隔,留了个细长的过道作为通道。
“要不我就再待会,要是一会雨停了我就走,不停的话就再说。”反正时间还早。
于百顺此刻恨不得立马开坛做法,揉上一百个阴天小娃娃,就盼着雨一直下。
小乐来的时候顺手把小提琴带来了,拿出来给他拉了首生日快乐,刚刚就想送他这个了,结果因为他那渗人的眼神吓忘了。
一曲终了,他鼓掌,有进步了,听着不心塞也不困。
“孟寒那么多肉串真没白吃咱家的,这水平明显见长。”
说道老师,小乐想起个事来。
“顺哥,老师收我的时候说比赛的事,你跟人家怎么说的,我要是得不到第一怎么办?”
“乐乐,你别有太大压力,尽力就行。”他嘴上是那么说,但是脸上纠结的表情却出卖了他。
自打认识他,他给小乐的印象就是笑里藏刀的笑面虎,一肚子心眼,能让他有这么纠结表情,看来那个约定的确很棘手。
小乐从他的反应里已经猜到自己没有退路了,就像孟寒说的,不想他遭罪就多努力。
“那啥,我要真输了,你会不会,会不会——”还是忍不住问了。
他不明白她脸怎么红了,她在他疑惑的眼神中终于纠结的把话说完,“无论如何,你别出卖,呃,色相......”
最后俩字她说的含糊不清,他却是听到了。看不出这小脑袋瓜子还挺多黄色豆腐渣,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想跟她解释一下,转念一想,算了,还是留给她点悬念顺便加深一下自己伟大光辉的圣男形象。
他带着悲哀的点点头,宁死道友不死贫道,盟友孟寒就轻易的被他抹黑了。
小乐惊恐,小嘴长的大大的,眼睛也瞪成了圆。
于百顺也损,她本来就忐忑不安,他还露出一副欲说还休的表情,小乐自行脑补,他就好像被鬼子拉去轮那啥的可怜村姑,她就是村姑的丈夫......
为他掬一把同情泪,小乐觉得他实在太可怜了,为了自己就要献出那纯洁的处——呸,想什么呢!他一个大老爷们还能吃亏,老师如花似玉的,虽然比他大几岁吧,可这货灵魂都三十大几的人了,老黄瓜刷绿漆装嫩......
不能纠结这事了,她从背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他一看,揶揄的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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