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骆希珩嘲讽地看着郑克耘,语调里充满了同情,表情更是幸灾乐祸的,“我只是,突然有些同情你罢了。”
“同情?”郑克耘嗤笑,冷冷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语气森冷,“我有什么值得被你同情的?”
夏若琪已经怀孕,她不可能再轻易地从自己的身边走开,该被同情的人,是骆希珩。
而他,则会是这场战役,最后的赢家。
郑克耘对自己有信心。
他不仅会赢得孩子,甚至,还会赢得夏若琪的心。
只要骆希珩离开的话,郑克耘相信,总有一天,夏若琪会爱上自己。
他有一辈子的时间,让夏若琪爱上自己。
也确定,夏若琪最后一定会爱上自己。
他有什么,好被骆希珩同情的?
郑克耘半眯着眼,恶狠狠地瞪着骆希珩,深黑的眸子里,全是危险的光芒。
骆希珩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尽管他不想动用关系,让骆希珩在W市呆不下去,让他们全家搬离,但如果骆希珩还是这么固执地纠缠着夏若琪。
如果骆希珩敢让夏若琪的情绪波动到、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的话,郑克耘相信,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动用一切的关系,逼他们离开这里!
到时候,他可不会这么客客气气地说话了!
郑克耘看着骆希珩,黑眸中闪过一抹隐晦不明的光芒。
沉浸在喜悦当中地骆希珩当然没有注意到郑克耘的脸色变化,还在一劲地笑着。
“难道你不值得被同情吗?”骆希珩看着郑克耘,咧嘴笑得很开心。
那笑容,映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有些狰狞吓人。
郑克耘盯着骆希珩,没有开口,等骆希珩接下来的话。
骆希珩也没有让他等太久,咭咭地笑了几声后,犀利地开口,“若琪根本不爱你吧。”
“你从哪里看出来若琪不爱我?如果她不爱我,有可能为我怀孕吗?”郑克耘眯眼,冷哼一声,表面上似乎一点也没有被骆希珩的话影响到。
然而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已经悄然无声地握成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