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人拍案而起,万分惊讶。
“林清静在隔壁?”
“是,我亲眼看见!”
“那......那个人是不是也在隔壁?”
“我没看见,只是刚刚在门口遇上林清静。”
“那人竟是清净观的?”一人皱眉喃喃。
“听闻清净观当日开门收徒时,有一人使灵剑强杀一名入玄和两名登堂。”
“这有什么不对么?”
“当然不对!当时有不少清净观的弟子都受了伤。”
“你是说......!”
“还有件事,就是清净观开门收徒时,有一人并未穿着清净观的道袍,却作为清净观的迎客,接待了许多人,且对这许多人,他自称并不是清净观中人。”那人神情愈发严肃,“当时得知此事,并没有太放在心上,现在想想,那人很有可能就是刚才那个人!”
“这......”有人恐慌,“若真是如此,那清净观之流,恐怕就要一家独大了!”
现在的清净观,虽说号称天下道门之魁首,却也只是隐隐露头而已,要硬说起来,还是有很多个门派可以与清净观分庭抗礼。
赵天昊的爷爷北山老祖所创建的北山教就是赫然一个。
但若是刚才那个以初识御灵剑的小子真的是清净观的人,那等十年之后,清净观道门之魁首便再不可动摇!
这对于许多人来说,无异于是噩耗。
“清净观究竟承了什么气运?竟接连有林当齐、林临山,还有刚才那小子出世?”
“你说,这事要不要与师父说说?”
“说,当然说!”
“但若他说的是真的......”
“你傻还是我傻?只要不捅到外界去,怎说还不行?”
......
与隔壁那紧张氛围截然相反的房间中。
两男两女围坐在地板上,中间放着的是各种点心水果还有果干坚果什么的,虽然顶不上正餐,但好歹能打个牙祭,充充饥。
“估摸着还要有十来个时辰才能到对岸,下了船之后,赶路又要几个时辰的时间,趁现在多吃些,到时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只能饿着了。”小胖子一边不断往嘴里塞东西,一边口齿不清地说。
“你就不能带些东西下船?”清雅呛道。
“哎呀,你不知道,这船上的东西呀,比平时地上卖得要贵可多了,快到一倍!咱干嘛花这冤枉钱?况且,还是咱大师姐花钱!”
一听这话,清雅猛地想起什么,对小胖子说道:“哦对,你不说我还忘记了,待会你给清静师姐的花销报销一下哈!”
赵天昊抓食物的手顿了下,嘴都不动弹了,僵硬地抬起头来,道:“我
没钱了。”
清雅不说话,微笑起来,静静地看着他。
清静也乐得看他们闹,也不说话。
张天生更是一副围观大戏的精神,抓了一大把坚果仁,往后稍了稍一点点吃起来。
“行行行,服了你们了。”小胖子在几个呼吸之后就败下阵来,又开始恶狠狠地吃起来,像是生怕吃亏,多吃一口赚一口。
“多吃点,不够再去要!”清雅又说。
“我吃饱了!”小胖子马上扔下手中抓着的一把葡萄干,站起来拍拍屁股,又去窗边看星星。
一作行云流水,似演练过许多遍。
张天生笑起来,看着窗边的小胖子,道:“你不是有钱人吗?干嘛还这么抠?”
“抠?我这是抠吗?我这是节约!”小胖子转过头来,满面苦涩。
“还节约,你家就差堆个金山出来了,你还要节约?”
“你懂什么?这叫饱暖思......不对,饱汉子不知......也不对,哎呀,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得,你就是抠!”
“这叫节约!”
“抠!”
“节约!”
这一幕虽然吵闹,却也令人忍俊不禁。
“好了别吵了,作为大师姐,我当然要请你们吃啦。”清静打断他们的吵闹,轻笑说。
“算了,还是我请吧。”张天生叹了口气,“毕竟我不是清净观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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