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猜不透朱楷仲这样做的原因,所以姜玄思索再三,最后还是把人皇法束之于高阁了。
当一个人在超凡世界到达一定高度以后,做任何事情都要珍而重之。
实力强再强,也免不了被人算计。
要是当了别人手中傀儡还怡然自得,那也太给穿越者丢脸了。
收起人皇法,姜玄随后又把念头落到了烛照古树上。
“《移星换斗》《腾云驾雾》《纵地金光》《指地成钢》《导出元阳》。”
“《降龙伏虎》《大小如意》《游神御气》《潜渊缩地》《撒豆成兵》。”
朱家很是贴心地在烛照古树树枝上系了相关神通的纸条。
但也正是这些纸条,又让姜玄皱起了眉头。
“《腾云驾雾》《纵地金光》《游神御气》《潜渊缩地》四门神通,可以说都是用来赶路、追敌、逃命的神通。”
“《纵地金光》追求极致速度,《腾云驾雾》在保证速度的前提下,持久无比。”
“《游神御气》可灵魂出窍,《潜渊缩地》是入海神通以及缩地成寸之秘法。”
“四门神通,明显就功能重复了。”
“还有像《降龙伏虎》《大小如意》之类的神通,虽然也是绝强,但更像是以力证道的法门,有些失了变化。”
“剩下四门天罡神通,《指地成钢》克制土行法术,《导出元阳》可抽取他人阳寿,《撒豆成兵》可炼制道兵。”
“三者不管对我还是对神霄派,都没有多大提升。”
“唯一一个《移星换斗》,一看就是极难参悟的神通。”
“当然,这只是对常人而言,对我来说参悟起来问题应该不大。”
想到这里,姜玄又敲了敲石桌:
“《斡旋造化》、《颠倒阴阳》之类的大神通我不奢求。”
“可像《回天返日》、《隔垣洞见》、《逆知未来》之类可以窥视天地隐秘的天罡神通,朱家没有么?”
“就算以上三者朱家没有。”
“可《振山撼地》、《鞭山移石》、《挟山超海》这三种可以加快布阵速度,提升神州底蕴的神通,他们也没有么?”
“若有,为什么不给我?”
虽然姜玄知道朱家不管给自己什么东西,都属于是自己白得的好处。
但经不住他就是喜欢瞎想。
这一瞎想,就让他想到了许多之前不曾注意的细节。
“朱家,或者说朱楷仲,会不会真的有问题?”
“如果有问题,那他们的问题又会是什么?”
“崇祯帝,煤山洞天,天魔,异界,朱家,乱世,气运,本源,上古之乱......”
盘算着各种蛛丝马迹般的线索,手中指诀不断掐动。
半响后,他停下了指诀,眉头也皱得更深了。
“天机都被蒙蔽了?”
“遮的越严实,不就意味着算计越深?”
“朱家肯定有大问题。”
“不过既然算不到,就只能根据蛛丝马迹推算了。”
思绪刚落下,姜玄就感觉到一双柔夷抚平了自己紧皱的眉头,随后六只手指按住了两侧太阳穴,开始轻轻揉动。
“姜大哥,想什么呢?”
虽然已经成婚了,但连山雪并没有更改对姜玄的称呼,还是用初见时的称呼喊姜玄。
而姜玄嗅着枕边人的气息,也是舒缓下了心神。
所以他将身子往后一靠靠到了连山雪怀里,接着又缓声开口道:
“想着关乎此界生死存亡的大事。”
听到姜玄这样说,连山雪不由莞尔一笑:
“姜大哥你不是常说你于此界已无敌么,有你在,还有什么能威胁到世间的大事?”
听到这话,姜玄也不由笑了起来:
“是啊,只要有我在,还能有谁可以威胁到世间?”
“就算是仙来了,你姜大哥我也斩仙给你看。”
话音落下,姜玄就起身抱着连山雪转了一个圈。
不过圈还没转完,姜玄耳边就传来了一道调笑声:
“大哥,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寻声望去,可不是姜瑶那小妮子刚在石梯上探出了个脑袋?
瞪了眼姜瑶后放下脸色有些娇羞的连山雪,姜玄随即问道:
“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竹山?”
妹是小的亲,这句话是一点都没错。
小时候姜瑶跟在他屁股后头,大锅大锅叫得可亲了。
可长大了,特别是十二岁以后,这妮子就成了混世魔王。
每每看到她,姜玄都感觉头疼无比。
“唉,小时候多讨人喜欢的一个女娃啊!”
心中感慨刚落,姜瑶就凑到了姜玄身前:
“大哥,你是不是在埋汰我?”
“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事情!”
江玄立马摇头:
“你是我妹妹,我怎么可能埋汰你呢?”
见姜瑶露出一副你继续狡辩的样子,姜玄又是暗叹了口气。
妹妹长大了,不好骗了啊。
所以他话音一转就转开了话题:
“话说你今天来我这竹山有什么事情?”
问起来意,姜瑶的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
“大哥你知道么?县里来了一队西域来的舞姬。”
说着,她就拿出了一个方方正正,形似江玄上辈子手机的东西。
当然,这确实也是手机,只不过是特供给修士的手机罢了。
只见姜瑶又对着手机输入了一丝真气,随后手机上就出现了一幅立体的影像。
看影像,地点应该是在县里百年老店四喜酒楼。
只不过影像里四喜酒楼一楼的桌椅已经尽皆被搬走了,大堂中间搭建起了一个两米来高的舞台,舞台边上则有一根根红色绸带。
有舞台,自然就有舞姬。
那舞姬身穿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得极低,露出了胸部一抹雪白。
其面似芙蓉,眉如柳,腰似青蛇腿似剪。
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里,闪烁着勾人心弦的亮光。
琵琶声中,随着舞姬轻舞,她四肢系着的铃铛开始叮当作响。
又见她忽地提起长腿。
当足尖越过头顶的时候,长长的裙摆也被撩起,裙下风光惊鸿一瞥地展现在台下的看客面前。
如果说看客们真的看到了什么,那倒未必。
只是刹那的时间,大部分人都只是眼前一花就过去了。
但画面中的看客们并不在乎自己究竟看到了什么。
他们沉浸在那惊鸿一瞥的浮想联翩中,沉浸在自己幻想下,长裙下的旖旎风光里。
这使得他们兴奋异常,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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