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婚礼仪式走完,他打横抱起她,走上电梯,来到酒店最高楼的一间豪华套房里。
姜织被他粗鲁地丢到床上,身体在柔软的床上弹了几下,整个人都深陷在被褥里,天花板倾泻而下一束束淡金色光芒,洒落在她雪白的婚纱上,如同银河般折射出熠熠的光泽。
傅少淮解开领口,脱下军装外套,旋即压在她的身上,一把撕扯掉她身上的纱裙,厚重做工繁复的婚裙在他手里成了一块块破布,散落在床边。
姜织疼得哭了出来,伸手想要制止住他的手,却被他钳住手腕,纹丝动不得。
她的手腕纤细脆弱,很快蔓延出一条条狰狞的红痕。
发狂的男人不顾她哭泣,捞着她的身体摁在床头边,用纱布条绑住了她挣扎的手腕,捏着她的下颌,粗暴地吻了上去。
唇齿间很快尝到了血腥味,姜织还未承受过这么剧烈粗鲁的对待,恨意值百分之百带来的不只是他对她满腔的恨意,还有他的不甘与绝望。
他的薄唇移到她的耳垂边缘,张口狠狠地咬了一下,力度不轻,脆弱的皮肤渗出鲜红的血液,顺着颈侧浸染在白色的床单上。
她眼眶滚落一滴滴泪珠,砸在枕头上,视线模糊,覆在面前的男人终于停下了动作。
傅少淮深埋在她的颈窝里,紧紧抱着她的身体。
半晌,男人喉咙呜咽着,着了魔般一遍又一遍唤着她的名字,
“织织,别再离开我……求求你……”
姜织听着他的话,慢慢地晕了过去。
-
“在她血液里发现了一种药物,通过检验,我发现,这种药物能使她记忆错乱,甚至会失去记忆。”
老医生推了推度数颇高的眼镜,解答道。
站在病床边的傅少淮眼皮重重地一跳,回想起在婚礼正厅里,她看自己的眼神。
她没有骗他,她是真的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因此,乔誉才能哄骗她与自己成婚。
傅少淮抬起手盖住了半张脸,笑了起来,痛苦地自嘲着,濒临发疯的边缘。
片刻,他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身体不稳地晃了几下,停在原地。
老医生见状忙道:“傅大帅,你身上的伤还未痊愈,需要静养啊。”
刊登在报纸以及收音机的消息半真半假,傅少淮是假死,但他身上的的确确是中了子弹的,近乎是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能动,当时情况命悬一线,他以身犯险,就为了彻底铲除后患,能早点从战场上回来。
可他现在情绪极为不稳定,再受到刺激,恐怕会危在旦夕。
傅少淮摇头道:“我没事。”
他坐在病床边,像座雕塑一般,不动分毫,紧紧盯着昏睡的少女。
老医生叹了口气,离开了房间。
…
姜织醒来时,便看到这么一张脸。
胡子拉碴的,眉眼笼着浓浓疲倦与虚弱,眼白布满血丝,像是连续痛了一个礼拜宵。
她见状,愣了一下,差点没认出来面前的人是反派。
男人却忽然抱住了她,不再像之前那般凶狠粗鲁,竟透着几分温柔。
“你……”她张了张口,只说出来一个字。
“对不起。”傅少淮声音低哑、带着哭腔地响起,陷入深深的自责里。
姜织还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怔了几秒,缓缓伸出手抚在他的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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