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谓之看到卢政回来,小小的眼睛里写满了大大的疑惑,“你不在家中?何时出去的?这是去了什么地方?”卢政也一愣:难道不是在等我?
“呃......”卢政眼睛转了几圈,想说些什么,终究是没有开口。
原本他想说昨晚和几个朋友到不醉楼里面休息了一晚,但是转念一想,迟双雅就站在自己面前,虽未过门,但她也是卢政的未婚妻,这个托词说出口实在是难堪了一些。
“进去!”卢谓之怒骂了一声,好像猜到了昨晚卢政是在流连风月之所。“老子不让你晚归,你就直接不回来了是吧?”
“呃......”卢政只觉一阵头大,想快些进去,迟双雅面前,怎么解释都显得有些别扭。
卢谓之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尴尬地看了迟双雅一眼。后者微微一欠身子,大方自然地笑了笑。随后卢政也跟着傻笑,快步进了家门。
刚进门,安竹青从里面走了出来。
片刻之后,邵永梅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
卢政心中苦笑:莫不是两家出了什么事情?他一边想着,一边准备回后院。一夜未眠,眼睛有些肿胀瘀血的感觉,有些酸涩。
安竹青走出去几步,回头道:“法明,”卢政回头,安竹青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卢谓之也看向这边,蹙眉盯着安竹青。
卢政只得过去。
安竹青转头对着卢谓之,“以后老爷每日里到金陵府,就把法明也一起带过去吧,让知府大人给他谋个差事做。如今他每日里无事,自然要生非。”
卢谓之一声“啧”,道:“夫人啊,他什么都不会,让他去做什么?到时候糗事闹到金陵府,我这老脸也挂不住。”
要做官?卢政听出安竹青的意思,忙着道:“我会我会,什么都会!”
“你会吃!”卢谓之怒斥道:“你以为做官是在过家家?尤其是我这种伴在知府大人身侧的闲官,一个不小心脑袋就没了!”
“随便谋个差事就行,我又不挑......”卢政声音不大,像是自言自语。
安竹青也有些讶异,这小子,怎么突然转性了?
邵永梅也开口宽慰着卢谓之。她倒不是为了卢政着想,相反,她巴不得卢政赶快出些什么事情,最好是能被逐出家门的那种。卢政对于这件事情的觉察力相当高,邵永梅开口的瞬间,他就猜到邵永梅是准备放什么屁了。
卢政轻哼一声,“小娘放心,我不会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争这点儿家产的。”
邵永梅被戳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地笑着解释:“小娘才不是那个意思,小娘也是为了你的前途着想,若是......”
卢政摆手打断她,“因为家产本就是我的。”
“你......”
卢谓之一脚揣在卢政小腿肚上,现在还有两个外人在呢,卢政竟然面不改色地把家中这点儿破事全抖落出来了。
“跟我走吧!”
卢谓之留下一句话,顾自钻上了马车。卢政一耸肩,人畜无害的瞥了邵永梅一眼,随后跟着钻进了马车。
迟家兄妹追了两步道:“卢伯父,我们的事情......”
卢谓之拉开车帘,“放心,我会告诉知府大人的。”
“谢过卢伯父!”兄妹俩作揖。
卢政也勾着头往外看,迟双雅确实属于那种气质型美女,眉宇间都带着几分霸气,卢政不免多看了几眼。
迟双雅抬头的瞬间,目光与卢政对撞。卢政堆出笑脸,朝着迟双雅眨了眨左眼。随后,卢谓之合上了车帘。“江师傅,走了!”
迟双雅愣在原地,望着渐渐远去的马车......平日里她看到那些冲她耍流氓的人就感到恶心,可是这个卢政,眼睛中有种不太一样的感觉,好像是绝对且自然的自信?她竟然没有感到恶心,甚至还有些不自主的回忆刚刚那一个眨眼。
迟双雅不禁郁闷,明明不过是一个拈花惹草的普通二世祖,为何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迟立天轻唤了一声迟双雅,两人就作伴离开了......
一夜未眠,实在是有些困倦,任由马车颠簸,卢政还是慢慢的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卢政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了卢谓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他揉了揉眼睛,朝着卢谓之没品的笑了笑。
卢谓之摇头无奈叹息,“就你这点德行,你娘还总想着让你做官?”
卢政低声嘀咕:“啥样的爹就有啥样的儿子......”
卢谓之一瞪眼,“你说什么?跟我过来,待会儿别乱说话!”卢政跟着卢谓之下了马车,始终跟在卢谓之左右。
卢谓之来到知府面前,便开始说起了迟家兄妹交代的事情。卢政在一旁听着,不由得开始掐自己的大腿,免得笑出了声。
迟家兄妹办的事情,确实有些憨憨了......
迟家做的是粮食生意,这算是很大的生意了。
一个月前,几个人来到了迟家粮铺,声称想要和迟家搭伙儿做生意。
那几个人是做包子生意的。他们是这么跟迟家兄妹说的:
他们和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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