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枉费心思!”
众大臣怒火滔天,各种谩骂之词不要钱似的,朝着圃痕狂袭来。
画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低着头,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可。
他赶忙辩解道:“殿下,五斗米教虽然执掌汉中多年,但从来都没有向外扩张,他不过是想安分守己的传教而已。”
众大臣立刻再掀波澜:
“哼!张鲁是不想向外扩张吗?他是没那个本事,如果有足够的兵カ、猛将,你觉得他会仅仅呆在汉中一地。”
“安分守己?这种词怎么能用在张鲁身上,此獠根本就是有更大的图谋,因此方オ以汉中一地,换取整个天下!”
阁圃简直服气了:“诸位大臣,我家主公绝非狼子野心之辈,他麾下早有雄兵ニ十万,良将数百员,可从未走出过汉中一步,不是不能,而是不愿!”
“这支部队意在防守,绝非实现野心的利器,还望诸位大臣详查!”
众大臣完全不予理会,继续口水招呼岡圃:
“ニ十万也敢称为雄兵?我家殿下随便一州,都有数十万兵马,凉州马超麾下
,便足有三十余万兵カ,凭你小小汉中,焉敢进犯!”
“真是好笑,没有实现的野心,便不是野心,你这样的惴惴之言,觉得我们会相信吗,真是好笑!”
圃实在词穷,自己的辩才放在这帮人中间,简直完全不够看的。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赶紧溜走。
真特么太丢人了!
突然!
上首夜风摆了摆手,制止众臣,他身子往前一探,轻声道:“你的条件,孤答应了!”
话音刚落,阎圃顿时瞪大了双眼,实在不敢相信,夜风竟然会答应。
当然了,更惊诧的是众大臣,那种感觉像是晴天一道霹雳,将这帮臣子雷了个外焦里媺,感情他们浪费这么多口水,全特么白费了啊!
丞相房乔忙闪身而出:“殿下,五斗米教与那太平教殊途同归,万一……”
夜风理都没理,直接摆手制止道:“孤不仅答应了你的条件,而且还允许你在孤治下任何地方传教!”
画眼瞪得更圆了,喉结强有力的上下翻滚,不禁吞了ロロ水,试探性地问道:“殿下果真能保存五斗米教?”
夜风淡然一笑!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斯!
阁圃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脑海中不停地盘算,夜风这种上位者,自然不可常理而度之。
可他怎么想,都不知道夜风到底图谋什么。
“敢问殿下,您这么做,可有什么条件吗?”
直觉告诉阁圃,夜风也有他自己的条件,因此方オ有此一问。
夜风淡然一笑:“国人需要有自己信仰!难道这一点,还不够吗?”
阁圃吞了ロ口水,他感觉夜风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但从对方的眼神中,他能感受到的,却是真诚!
难道是真的?
阎圃有种活在梦里的感觉,
他原本以为,此次泰山之行彻底完蛋了,真是没有想到,竟然在顷刻之间,剧情得到了反转,不仅完美地完成了任务,还特么超额了,你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