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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
呼掖台来到那个巷口,举目望去,楼兰王再次消失不见。
而余次同时,另一个方向,又传来一个声音。
“呼掖台,我婼羌国已经归附了赵天王帝国,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婼羌王仰天狂笑,气势更为嚣张!
杂碎!
这两个字几乎是呼掖台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双目瞪如铜铃,布满了龟裂的血丝,一只手紧握着弯刀,另一只手抓紧了缰绳。
他用双腿狠狠地夹了一下马腹,战马吃痛,发出希吁吁一声长嘶,前蹄骤然抬起,宛如一道闪电般,冲着婼羌王消失的巷口奔去。
“纳命来!”
呼掖台歇斯底里道。
这一声嘶吼,仿佛传遍了整个车师。
甚至那方才消失的婼羌王,都感到一阵后怕,后背瞬间沁湿,凉飕飕的。
如此反复捉弄呼掖台几次。
他的情绪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缘!
在一个巷口处,呼掖台宛如发疯的雄獅,发出一声
雷霙之吼:“杂碎!给老子出来,老子要将尔等一个个全都大卸八块!”
“出来!”
来!
凄慘的声音中,充满了杀气。
嗤呼!
嗤呼!
呼掖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环视着周边,却没有发现一个人。
这种莫名的气氛,让他顿时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恰在此时。
在距离呼掖台只有数丈远的巷口,出现一个人影。
他一袭长衫,文质彬彬,颇有股儒雅的气质。
他没有骑马,负手而立。
双眸中却没有半点惊慌,反而极其冷静,泰山自若,飘飘然如神仙一般。
“呼掖台,我乃赵天王帝国荷或是也,你们老祖宗都败在我等手下,你来岂非送死?荷某奉劝一句,速速缴械投降我赵天王帝国优待俘虏!”
荀或没有狂笑,但他的唇角却在此刻微扬起一个淡淡的孤度。
虽然这个动作很小,但却依旧被呼掖台那双瞪大的双眼精确捕捉。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笑容的蔑视。
这不仅仅是在蔑视他,而是在蔑视整个匈奴!
没有骑马还敢这么嚣张。
呼掖台表示,老子一刀就可以解决了。
“杂碎,去死吧!”
希吁吁!
呼掖台策马狂奔!
可他胯下的战马还没有奔出几米,突然从天而降一张大网,直接将呼掖台單在其中。
紧跟着,两侧房屋中冲出七八个士兵,好一顿拳打脚踢,将呼掖台揍了个鼻青脸肿。
“直娘贼!老子打不死你!”
“很狠地打,往死了打!”
发泄了好一会儿私愤。
彧淡然言道:“好了,把他抓起来吧,咱们要想保住这个国家,他暂时还不能死,对方的援军马上就会过来。”
一个士兵兴奋道:“大人,您真是太神了,竟然用这种方法,就抓住了对方的大将,简直是大不可思议了!”
其余人纷纷附和道:“是啊,大人,这么多年,我们这些小国家一直都打不过这些匈奴人,可您一来,我们竟然可以打这么漂亮的翻身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