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而去,消散在整个天地之间,幸好,四翼天使的身体早就和大地融成一体。所以即使失去了支柱,他依然还保持着那威武的姿颜。
究竟经过多少岁月的摩擦,才能让这样的神兵利器化为粉末啊,讽刺的是只有天
称永不泯灭地身体。才在岁月中保留着一份不该存这个战场继续延续下去。
末日之战!
我的脑海里瞬间划过一丝明悟,是的,除了那场末日之战。究竟还有什么样地战争,能如此的悲壮,如此的荒凉,这是神与魔的最终战场。是被上帝所抛弃地地方。
没有人知道这场战争的具体时间,因为它发生在人类,不。是整个暗黑大陆出现以前。几十万年?几百万年?又或者是上亿年?大概只有上帝才知道。
我默默的打量这片着一望无际的战场。墓场,看着那无数具姿势形态和表情各异地尸体。心里满含着难以言语的沧桑,是什么东西,能让以传播光明和希望的天使,露出绝望地面容?是什么东西,能让以散播罪恶与死亡为乐地恶魔,露出恐惧地神色?
虽然我对无论是天使还是恶魔都没有任何好感,但是,这种沧桑的感情,是对于末日之战那独一无二地悲壮与惨烈的伤感,是对无数强者消逝的感怀,无关憎恶。这一辈子,我可能再也无法忘记眼前的一幕,是的,没有什么东西能比得上这片土地带给我的感悟,与之相比,怪物袭击那原本在我心里已经是极为壮观的战争,显得是如此幼稚与可笑。
我摸摸脸孔,一股湿漉的触感,不知不觉之中,我已经是泪流满脸,那是风呼啸着的哭泣,是大地传过来的忧伤。
但是,我依然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一点一点的用心去感受着那些形态各异的尸体,他们就是末日之战的活字典,每一具尸体,都能让我感受到一份不同的惨烈。
仿佛受到某种牵引一般,我笔直的朝一个方向走过去,然后发现,一路上,无翼的天使与恶魔越来越少,最后完全的消失,双翼,四翼,甚至是六翼,逐渐的成为了这里的主角。
不知道多久,我突然在摇摇的远方,发现一座大山,山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我大步的走过去——或许在那里,我能找到这个梦的答案。
当我完全的走到大山的脚下时,心里的震惊难以表述,这哪是什么打山,这是天使与恶魔的尸山!更令我惊讶的是,这座大山里面,我找不到一具双翼或者是四翼的尸体,完完全全是由无数的六翼推及而成,无数灰色和黑色的翅膀交织着,这分明就是这个世界上所有最强者的坟墓啊!
但是,我并没有停下脚步,仿佛着了魔一般,一步一步的踏着这些随便吹一口气,都能让我死上千百遍的强者的身体,慢慢的走到了这座“山”的顶峰。
那是一把剑,
一把高高的插在峰顶之处,俯瞰着整个战场的长剑。
整个天地之间唯一的一抹颜色,正从它的身上散发出来。
当我第一眼看到它时,刚刚被我引在脑子里的一幕幕战场,全都被排挤出脑子里去,所有的东西,加起来也不如它那般震撼。
白色精钢般的剑柄,中间略为狭窄,有点波浪般的凹凸感,尾段呈菱形,要粗上一些,整体线条简洁而柔和,没有任何的花纹和宝石装饰,不过看起来却相当的厚实,给人一种握起来很束缚的感觉。
护手部分或许是整把剑唯一比较华丽的地方,两边的护手呈闭合的洁白翅膀状,线条简单却又用心,看起来像是活过来,随时要展开一般,翅膀的中心,两边各有一颗,又或者是整颗镶嵌在里面,而裸露出两边的红色多边形钻石,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闪动着,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眼花出现幻觉呢。
宝石以下,是刚毅的剑身,从“山顶”露出来的部分看,整个剑身大概四指宽,中间略为厚实,两边则是闪烁着锋寒的光芒,要比骑士所用的重剑小上一号,大小看起来如同女性用的阔剑一般,整把剑身笔直而下,笔直的线条给人出一种简洁而又舒服的感觉,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简约而不简单。
然而,这把外形上完全无法与其他暗金或者神器等级的华丽宝剑相比的小号阔剑,却散发着天地间的唯一光芒,比任何暗金都要耀眼,比任何神器都要夺目。
“你终于来了……”
幽幽的中性声音,在寂静的末日战场上回荡着,仿佛带着无尽的威严与沧桑。
“我是圣剑——埃弗利亚,很高兴见到你,救赎者,我的主人。”
从那把剑上,继续传来一道让我左右为难的声音,因为,我不知道现在脸上应该表现出震惊,又或者是摸不着头脑的表情,两个一起上演的话,难度实在是高了点。
不过,所幸最近经历过的诡异事件太多了,从穿越到贝利尔,哪一件在我看来都是相当之灵异的现象,现在也已经习惯了。
很快的,我便压下各种纷乱的念头,问出了最实际的问题。
“这里是哪,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圣剑,,那个……,也就是你,是什么来头?”
抱歉,虽然它刚刚似乎有提到名字,不过秉承一个龙的传人最优良的习惯,对于那些比较复杂的西方名字,通常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的。
“如你所见,这里是末日战场……”
那把自称是圣剑的古怪的东西,脾气还算不错,并没有因为我的健忘恼火,而是不急不徐的继续用那低沉的中性声音说道。
“至于,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很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允许,我就擅自把你拉了进来,不过请放心,这是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至于我……”
圣剑吊胃口似的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