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胎像还好吗?要不要我找老师寻一位太医来看一看?”
知道她是寻的城中的郎中诊出的有孕,陆景之顿时又紧张起来。
只是普通的郎中……医术会不会不够精进,很多隐症诊不出?
顾瑶拉着他的手微微摇晃,对他的紧张很是受用,但嘴上却是说着。
“我年轻又健康,只是怀孕而已能有什么事?别麻烦老师,他最近都在家称病,你明日下了差记得过去看一下。”
吴奎山称病在家休养一事,她之前在书信中提过一句。
她对朝中事知道的不多,心中所写也只是她的一点猜测,他为何会称病在家,还要陆景之见到人后亲自去问。
陆景之想到老师刚上任,就无奈在家称病,心中也是生出诸多猜测。
夫妻二人说着分开的这段时间里各自的遭遇,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时分。
周嬷嬷来敲门,问他们何时用晚膳。
陆听雪她们得知兄长回来,都想来看一看,但也知道他们久别重逢,肯定没时间理会她们,所以都很有眼力的各自呆在院中,只等晚上一起用膳。
顾瑶有了身孕,两人除了亲亲抱抱,连环画上的动作半点不能做,周嬷嬷前来敲门,两人便各自整理衣衫出了内室。
陆听雪叽叽喳喳的说着这段时日来,她们三人对嫂嫂的照顾。
说话间看向陆景之的眼中写满邀功,顾瑶好笑的看着她扬起的下巴,想了下笑眯眯的说道。
“好,等嫂嫂能出门,一定给你寻一个温柔体贴的好夫君。”
“哎呀嫂嫂!”
被她这样打趣,陆听雪的脸颊瞬间就红了起来。
虽然赵天桦这事已经过去,可她每每说起亲事还是会不自在。
几人很少热闹的用过晚膳,顾瑶让下人备了热水,在浴桶中滴了灵泉水,这才将人推进浴房。
她在屋中整理着他带回来的行李,打开箱笼最上方摆着一本册子,她好奇的打开,顿时就陷了进去。
看着他用文字描绘出的大同府,她只想长出翅膀飞过去看一看。
“怎么不坐下看?”
刚沐浴完,手中还拿着布巾擦拭头发的陆景之,看到她在看他专门为她记录的册子,眼中闪过懊恼。
若是她没有身孕,这样看着自然没什么问题。
可有孕就已经很是辛苦,还看这些劳神,他很怕她的身体会吃不消。
顾瑶放下册子,从他手中接过布巾,将他压在软凳上。
“景之准备什么时候从翰林院出来进六部?”
“怎么突然问起这事?”
她的问题有些突然,让陆景之忍不住仰头看她。
顾瑶仔细的分出湿发,一缕缕的擦拭着。
“就是突然想到一个传言,看你的记录中没有写,应该是这个传言还没被证实。”
“什么传言?”
陆景之被她说得愈发不解,他在大同府呆了一整个月,有什么传言是她知道而他却没能听说的?
顾瑶笑着俯身凑在他耳边小声说着:“就是传言那里有石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