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运码头观景,西子湖畔赏花。
几人领着一众兄弟分头行到,明生则坐在岸边的石头上气喘如牛。
咱这算是火并呢,还是见义勇为?本想着一路游览,安安静静的买粮,来北界山也不过是想着问路而已,不想又碰到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是男人就得上啊,虽然某是个小男人。
人还未到杭州,便有了仇家,某这运气也是绝了。
一个时辰过后,营兵们陆续回归,冯彪,马进二人却是跑的比狗还快,第一次跟少爷出门,就赶上了热闹,砍人不说,满满两间屋子的生丝,绸缎,更是将二人惊掉了下巴,金银却是不多,搜罗了一圈,不过银子四百几两,铜钱八十几斤。
孟超,周飞二人却不似冯马二人的兴奋,赶着二十几个汉子,来到明生面前,扑腾扑腾跪作一排,显然是被揍怕了。
“都是脚夫,搬货的,躲在房子里不敢出来,被某一顿棍棒才老实。”孟超踢了一脚身前的怂货,说道。
难怪这么没战斗力,被虎豹营冲杀一番,便一哄而散,能打的都被光着屁股殴死了,剩下的伙计,脚夫居多,砍鸡还差不多,砍人就算了。
询问一番,方才知晓这高奎不但做生丝,丝绸生意,更是做损阴德的人口买卖,从周边人牙子处购买妇人,或者干脆指使手下沿海抢夺,发到南洋卖给西夷,土人首领,诸国勋贵。为了赚钱,良心都塞进了狗肚子,可惜今日高奎不在岛上,便宜了这厮。
明生挥手,示意孟超将这群脚夫带下去,看这些人的怂样,不像是手上有人命的,做没做过歹事就不知道,也没兴趣问,反正也跑了一大堆,杀了他们也无甚意思,索性放在岛上自生自灭。
生丝,绸缎太多,扬威,雄狮二船装的满满当当,又将那六艘哨船拖来,却是装满了三艘,也没心思清点,反正是很多。将小舢板用火点燃,八艘船摇摇晃晃离了北界山。
三十六个妇人瑟瑟发抖的站在扬威号的甲板上,也不知明生等人是好是歹,除了明生是小白脸,其他人都是一脸凶相,只是未见这些人动手动脚,还给发吃的,喝的,想必是好人吧?
头疼,这怎么搞?总不能一直带着,船上都是爷们,不方便不说,若是惹出点香艳故事,军威何在,难道某还能来个杀鸡儆猴么?
“那个,那个诸位姐姐家住何处?不如我等送你们回去?”明生舔着脸问道。
不问还好,这一问,众妇人又是眼泪如珍珠般落下,咿咿呀呀的抽泣,有那泼辣的,干脆坐在甲板上嚎哭。
这就很无语,不让人说话,一说话就哭,还办不办事了?
“嚎甚!再嚎哭丢海里喂鱼!”孟超却不是个怜香惜玉的,看一众妇人们哭的心烦,怒吼一声。
这个世界瞬间安静了,果然还是成熟的爷们有震慑力,明生这样的小白脸压不住阵脚。哎~走一步看一步吧,明生也没时间一个个的送,等到了内陆,想走的发银子自己回家,不想走的就养着,湾里男多女少,正好调剂一下。
船队掉头,却不是去往杭州,而是返回花果山,无它,这些火并得来的东西还是先安置一下才好,船只也是太多,又不是去打架,弄这么多作甚!
明生索性只带二十余人,搭乘一艘哨船前往杭州,其余都留在花果山,将那处遗弃的村庄整理一下,搭建一些草棚,作为临时据点,妇人们也都留下,做个饭也是好的,至于有什么故事发生,这也不是明生能控制的,爱咋咋地,眼不见心不烦。
…...
海盐县秦山
由脚夫们得知,此处是走私商们聚集之地,也是货物接洽之所,正是明生选择的登陆所在。安全,正是金山卫与杭州前卫管辖交界之处,双方都能管,也就没有人管。留其余人待命,只带孟超,周飞,冯彪,马进沿官道行百四十里,才到得杭州城。
杭州城长十二里,阔八里,四城外也是集市众多,民居绵延,有民号称百万,虽没有后世的高楼大厦,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明生将西湖十景,凤凰山,六和塔逛了个遍,可是粮商的边也没摸到。不是粮商的问题,是明生要求太高,卖粮也就罢了,还要包送;包送也就罢了,还要用船送到海上的无人荒岛,这是购粮,还是要抢劫?哪个粮商也不是傻子,风险太大,没报官都算是明生走运。
正路不通,明生只好琢磨偏门。
杭州漕运码头,酒楼,食肆,典当鳞次栉比,坊巷纵横交错,宛如蜘蛛网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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