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母猪产仔!”
南宫景鸾的眉头顿时皱得更紧了,立刻打断她:“别说话!抓紧时间!快!快快……”
不得已,总攻大人只能翻她一个白眼,继续拼了老命啃烤鸡,一面在心底下默默地淌血……特么这一顿吃下去,又该胖上三斤了啊!回想起以前膘肥体壮的日子,简直满满都是泪啊有没有?!
差不多在一炷香快要燃烧完的时候,典狱长大概也察觉到皇甫长安不是自己的对手,一只半烤鸡的差距,根本就追不上来,即便轻蔑地哂笑了一声,放下了手中啃了一口的鸡腿,好整以暇地坐了下来,剔着眉梢准备收割。
为了增加比赛的难度,总攻大人提出了一个附加条件,就是在吃完烤鸡之后,在一炷香燃烧完之前,还必须饮下半坛子烈酒,若是在一,若是在一盏茶的时间内不胜酒力醉倒,也算是输。
对此,被刺激得很想砍人的典狱长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在总攻大人咄咄逼人的挑衅下,到底还是答应了下来,一方面,他对自己的食量有信心,另一方面,他对自己的酒量也很有信心,不过是半坛酒而已,根本不在话下!
抬起眼皮,典狱长悠然自得地倒了一碗酒水,送到嘴边啜饮了一口,讽笑着欣赏皇甫长安紧赶慢赶啃鸡腿的模样,一派胜券在握的得意之色。
见状,南宫景鸾更是焦灼,恨不得冲上前去帮她一起啃烤鸡。
“哐”的一下,在整柱香彻底燃完之前,总攻大人饮尽了最后一口酒水,将碗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随着清脆的声音逐渐平息,典狱长轻抬下颚,扫了眼对面桌子上狼藉不堪的两个盘子,不禁幽幽地扯起嘴角,露出一个大快人心的笑容。
“你输了。”
“呵呵……你这结论下得会不会太早了?不是还有半柱香的时间吗?”
“你吃得比我少,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怎么……你还想耍什么花招?”
皇甫长安微一敛眉,笑道。
“既然是比试,就该按照规则来,若是时间到了,本攻自然愿赌服输。”
见皇甫长安一脸蛋定,典狱长不免心生疑虑,然而左思右想也找不出什么漏洞可以让她钻空子,便稍稍安下心来,只当是那厮死鸭子嘴硬,在打肿脸充胖子。
“好,那本大爷就再等你半柱香时间,趁着最后这点时日,你可以好好想想自己的死法,说不定本大爷心情一好,就会满足你。”
“这个不用考虑,”总攻大人毫不示弱地盯了回去,笑得更加肆意狂妄,“本攻还是对脱衣舞比较敢兴趣,你可以选择今晚在这里跳,也可以选择在本攻出狱之后,在玄武门的城墙上跳……唔,光想着就有点小鸡冻了呢……”
“你——”
典狱长被总攻大人气得一噎,终于领悟到跟这个巧舌如簧的小贱人争论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只能把自己气屎,遂紧抿薄唇,不再吭声。
那厢,南宫景鸾又是焦急,又是好奇!
焦急是因为皇甫长安确实比典狱长少吃了半只鸡,败局已经很明显了有没有?!但与此同时,他又忍不住好奇,不明白总攻大人屎到临头了,为何还能如此镇定?她这是不怕屎,还是留了神马不为人知的后招?
正疑惑着,在那半柱香也燃烧了将近二人之一的时候,典狱长忽然闷哼了一声,尔后,几乎是在一瞬间,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整个人箭一般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疾步冲了出去。
见状,在场众人不由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甫长安适时推了一把南宫景鸾,催促道:“快!跟过去看看!”
南宫景鸾颇为茫然的应了一声,以裁判的身份在两名狱卒的监视下匆忙跑了粗去。
片刻后,南宫景鸾兴致冲冲地跑了回来,一边跑,一边喊。
“太好了!太好了!那家伙把吃下去的烤鸡全吐出来了!你赢了!是你赢了!”
闻言,总攻大人幽幽一笑,对着后一脚摇摇晃晃走进来的典狱长比了一个“V”的手势,笑得无比得瑟:“来,学两声猫叫给本攻听听……”
“……喵!”
“啧……你这只猫是被人踩了尾巴还是怎样?叫得也太怨毒了吧?……啊等等!别鸡冻别鸡冻,你叫得很好听很动听……那接下来,是脱衣舞……嗯?”
在拼死挣扎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典狱长终于一咬牙,解开了披风,再一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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