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不用跟本王说这些,本王只问你一句话,你相信本王……还是不信?”
听南宫璃月这样问,典狱长不由噤了声,一抬眸就对上了南宫璃月那双幽深的紫眸,心下难免生出几分忌惮,在微一沉吟之后,只得陪着笑……不情不愿地答应了下来。
“卑职不敢对王爷不敬,既是王爷开口为折菊公子说情,那……看在王爷的面子上,卑职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嘿,还算你这小子识相,你放过本公子这次,以后本公子也会对你温柔点的!嘛,别拧巴着一张苦瓜脸嘛……来,给小爷笑一个?不然小爷给你笑一个?哦呵呵呵呵……”
捏了捏典狱长的脸颊,皇甫长安不无得意地大笑了几声,尔后大摇大摆地仰头朝天,迈着鸭子步扬长而去!
却不想因为太过得意,一不小心踩空了脚,几乎是在眨眼的瞬间,皇甫长安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四脚朝天,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身后,西月涟和南宫景鸾一边嫌弃地抬手挡了着脸,装作不认识皇甫长安这枚蠢货的样子,一边匆匆地跑上去,一左一右将她拎了起来,架在肩上飞快地走离。
一直等到几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视野中,典狱长才扯了扯僵硬的嘴角,颇为不解地问向南宫璃月。
“殿下……有个问题,卑职不知道该不该问。”
南宫璃月轻扫眉尾,却没有回头看他,只淡淡哼了一声。
“说。”
“王爷是聪明人,为何要帮这种喜欢惹是生非的纨绔子弟说话?若是她再捅上一个大篓子,难保不会牵连到王爷您……”
听他这样问,南宫璃月却只是浅浅一笑,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不答反问。
“纨绔子弟?呵,她是纨绔子弟不假……不过,你见过哪个纨绔子弟,能把身为典狱使的你捉弄得毫无招架之功,更无还击之力?”
闻言,典狱长先是脸色一红,继而又一白,十分咬牙切齿地从嘴巴里蹦出了几个字节。
“她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呵……”南宫璃月又是淡淡一笑,转头看着皇甫长安的身影消失的方向,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句,“那个家伙,你惹不起的,如果想有好日子过,最好离她远一点,不然……热闹还在后面。”
方才皇甫长安凑到他耳边,只跟他说了一句话。
她说——
你别管,看本宫的!那只东方老狐狸想要置本宫于死地,就别怪本宫把他从高高在上的云端,一脚踹下十八层地狱!
皇甫长安说这话的时候,那叫一个荡气回肠信誓旦旦!哪怕连南宫重渊都无法轻易扳倒那个东方国师,南宫璃月却莫名地觉得……如果是皇甫长安亲自出马的话,东方国师就算不死,恐怕也要被打折狗腿在床上瘫上那么个三年五载的……
典狱长跟皇甫长安打的交道不多,虽然在她手里吃过一回哑巴亏,一时半会儿却是不能甘心,所以就算南宫璃月那么说,他也只是表示了几分不可置信的惊诧,不能相信这种话会是从眼前这个冷血酷厉的璃王嘴里说出来的……但,对于跟皇甫长安解下的梁子,他是绝对不会就这样轻易罢手的!
那厢,被亲爹大人和皇城第一小正太架着走出了园子的皇甫长安,此时此刻正抱着扭伤的脚踝坐在草地上痛得嗷嗷直叫。
见状,南宫景鸾不知为何就想起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谚语……夜路走多了,总是会撞到鬼的!
到底还是亲爹大人好,见她嚎得有些厉害,不免心疼得皱了皱眉眉头,尔后走上去从她的爪子里把脚踝拯救了粗来,放到自己的腿上轻轻地按摩了一阵,等到皇甫长安的哀嚎逐渐变得享受起来,才从怀里掏出一盒药膏仔细地涂抹了一遍。
“怎么样?现在好一点了吗?”
“唔……舒服多了!果然还是爹爹最宠我了!”
皇甫长安得了便宜还卖乖,靠上去撒娇似的蹭了蹭西月涟,险些没把南宫景鸾恶心得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休息了一阵后,皇甫长安支着手臂想要站起来,不想一个心急,就听“咔”的一声脆响,顿时间把另一只脚的脚踝也给扭伤了!
一屁股摔回到草地上,皇甫长安那叫一个欲哭无泪!
看来,这一趟皇宫她是去不成!
怨念婶婶地咬了咬嘴唇,等西月涟把另一只脚的药膏涂好之后,皇甫长安才抬手对他勾了勾手指头。
“爹……你靠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