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胡闹!”
他此言一出,那三个老者还未开口,薛太君首先怒道:“我王家现在已经是这雍州第一大势力,若是小小两千人来攻,我们便这般做,传扬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大派活的是脸面,脸面没了,任谁都会骑在你头上拉屎撒尿,为娘教你多少次了,你却还是不懂!”
王维道:“脸面难道有存活下来重要?当年剑门也是雍州第一大派,遇到危机还不是遣散了一部分弟子,这才有了现在剑门的根基?”
薛太君见他敢和自己顶嘴,更是怒道:“所以他们现在即使保存下来了,却依然不能立于雍州大派之列,这次就将他们全灭了!”
王维还待争辩,左首老者开口问薛太君道:“薛萍,巡天府那边怎么说?”
薛萍是薛太君的名字,只有辈分比她高的多的这三位老祖才敢这般叫她,其他即使与她平辈的王横也不敢这般称呼。
薛太君道:“还没有传来消息,不过巡天府定然不会置之不理!”
那老者点点头,看向另外两个老者,问道:“王舒华,王文彪,你们认为呢?”他如此称呼另外两个老者,可见他才是这五人中辈分最高之人。
那女性老者王舒华道:“我也相信巡天府会来相救,毕竟我们帮他们做了那么多事,他们派人来救也是理所应当。”
另一个老者王文彪也道:“我与舒华意见相同。”
左首老者点点头,对王维道:“那就按照你娘所说,不必遣散一部分族人。”
“可是老祖……”王维想说话,那老者摆摆手,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转头又问薛太君道:“倘若那宋之书在巡天府还未前来救援时便大开杀戒,那该如何是好?”
薛太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王舒华和王文彪,道:“三位老祖,我薛萍有句话,说了你们可不要怪罪。”
那老者道:“家族生死大事,谈何怪罪,只要能救我王家,你但说无妨!”
薛太君道:“三位老祖活了上千年,道行却还是大乘巅峰,与我这样的后辈相同,成功渡劫基本无望,何不趁此机会学一学十年前剑门的叶子雄和张茂陵?”
“薛萍!”
“娘!”
王舒华和王文彪闻言大怒,这摆明了是要他们去送死,王维也觉得娘亲的说法不妥,急忙道:“娘,还没有到那个程度!”
薛太君却毫不理会,道:“那你们说说,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抵御那宋之书?”
王淑华和王文彪不是怕死之人,只是听见她如此说,心中不愤,正要开口斥责,忽然左首那老者哈哈大笑道:“好,就依薛萍所言!”
转头看向王维道:“维儿放心,有我们三个老骨头在,我王家灭不了!”
……
金鸡岭千里之外,剑门和雾隐门众人正极速飞行。
石破天看了看方位,道:“榆林城已过,还有千里路程,用不了半日,我们便能抵达金鸡岭!”
风贺隐道:“好,今日灭了他们,我们立刻去朔州恒天派!”
张百忍则是看着前方,道:“你们不要小觑了这雍州王家,它可能比玄天宗和恒天派更难对付!”
石破天闻言奇怪,道:“王家的家主只是一个乳臭未干,只会舞文弄墨的后辈,做主的其实是那尖酸刻薄的薛太君,他顶多和我一般实力,有什么难对付的?”
张百忍道:“你们有所不知,王家有一个王祖亮,我听闻几百年前便有人说他是最有可能渡劫成功的存在,若是他已经过世或者还未渡劫,王家便好对付,若是渡劫成功,那便比我渡劫还要早,实力更为高深,这次免不了是一场恶战!”
其实张百忍的年纪也就几百岁,但他曾为雍州第一大派剑门的门主,知道的消息比其他人多的多。
石破天与风贺隐闻言均是惊讶,半晌才道:“那是得小心了。”
......
半日后,剑门和雾隐门众人来到了金鸡岭下,众人看着眼前五光十色的大阵,还有王家几万族人严阵以待的架势,有些心中没底。
“王家这么多人?”
“是呀看起来不太好对付的样子。”
“......”
队伍中有弟子窃窃私语,吕潇然也道:“对方人数是我们几十倍,不太好打吧?”望隐笑道:“打仗从来就不是靠人数,这场仗我们本来就是来观摩的,且看宋长老和风门主如何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