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俞伯牙和钟子期也听得牙软。
望玥笑道:“我觉得大哥可能要吃苦头了!”其他人均点头附和。
不想牛不服这次却没有甩开吕萧然的手,反而大喜道:“真的吗?”
他原本苍老松弛的脸庞瞬间变得饱满,乱糟糟的头发虽然依旧很乱,但却明显变黑,瞬间变成一副魁梧结实,虎目圆睁的中年人形象。
众人看得木凳口呆,更加确信他是个高人,吕萧然看得也是一愣,但依旧面带喜色道:“牛老哥,我说的都是真的,其他人怎么想我老驴不在乎,但我确是你的知音呀!”
“啪!”
牛不服右手扔掉唢呐,双手抓住吕萧然的双手道:“好,贤弟,待大哥再为你独奏一首!”吕萧然激动地泪流满面,点头道:“好!”
空地周围的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对吕萧然投去仇恨的目光,望玥痴痴道:“你别说,大哥这一招还蛮管用的,至少攀上了关系!”
牛不服和吕萧然席地而坐,牛不服伸手拿起地上的唢呐。
“哗啦啦~”
一群飞禽和野兽急忙反方向跑开,连望玥手中的鲜花也拼命挣脱出她的手心,蹦蹦跳跳地朝远处跑去,那些不能动的花草树木纷纷面孔消失,朝空地反方向倾斜。
“哎,他可是给了你们生命,你们就这么不给面子吗?”俞伯牙和钟子期急忙大叫,可谁也不理他们。
此地只剩下望隐一行人。
“我们要走么?”胡玉堂问道。
“大哥都能忍受,我们如何不能?”望隐道,鹿灵儿也道:“是呀,好歹给这牛伯伯一点面子!”
“呜哩哇啦,呜儿哇......”
杂乱的唢呐声又起,毫无音律可言,简直难听至极。
望隐等人虽然无法忍受,却也不好意思用手捂住耳朵,再说,就算捂住也没什么用,这唢呐声穿透力太强,远非琴声和笛音可比。
但他们最佩服的却是吕萧然,他离得牛不服最近,却听得泪流满面,一副陶醉的神色,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很是享受呢。
良久,唢呐声终于落下,望隐等人终于歇了一口气,周围的树木花草也纷纷挺直了腰杆,牛不服却似乎并不过瘾,抓住吕萧然的手道:“贤弟,大哥再为你吹一首!”
望隐等人面色颤抖,周围的花草树木也急忙又反方向倾斜身子,吕萧然回头看了看众人的神色,急忙一把抓住牛不服手中的唢呐道:“大哥,不必了,一首足以!”
他起身指着望隐等人道:“牛大哥,我为你介绍几个朋友,六弟,你们快过来!”
望隐等人无奈,只能纷纷下了师一帅的背,朝空地中央走去。
吕萧然很是热情,对牛不服一一介绍完望隐等人,这才对牛不服道:“牛哥,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牛不服爽朗一笑,道:“我叫牛不服!”又拉过俞伯牙和钟子期向众人介绍了。
在吕萧然这比城墙还厚的脸皮下,牛不服三人这就算是和望隐一行认识了,众人在空地中央盘坐下来。
望隐首先对俞伯牙和钟子期拱手道:“两位前辈音律功底深厚,弹奏的乐章如同天籁之音,晚辈佩服。”忽然看见吕潇然对他挤眉弄眼,只得不情不愿地对牛不服道:“牛前辈的唢呐自然也不再话下。”
“哈,今天这是怎么了,马屁精这么多。”
“是呀,我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口是心非的人!”
“好不害臊!”
“……”
周围的树木花草听了望隐的言语,又开始出言奚落。
牛不服却不管这些,只要有人说他的唢呐吹得好,他便开心,只见他抓住望隐的手,激动道:“知音难觅,今天我老牛一下子遇到两个,上天真是待我不薄呀!”
望隐双手被他攥的生疼,急忙道:“前辈,我看你也是一位高人,如何能为了音律而避居在这深山野林之中?”
牛不服闻言,眼睛一瞪,立刻松开他的手道:“你这是看不起音律了?”
眼看情况不对,吕潇然赶忙上前打圆场道:“牛大哥,我六弟不是这意思,他是说呀,你音律造诣如此厉害,但你的修为更是深不可测,你是如何能忍住心中的抱负,隐居这深山,醉心于音律的?”说罢赶忙回头冲望隐挤眉弄眼,望隐无奈,只得道:“晚辈正是这个意思。”
牛不服闻言看了望隐一眼,冷哼一声道:“道行有什么用!”
只这一句,便再无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