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聋老太太纠缠街道办，何雨柱还上辈子的人情

    刘翠花看了看易中海，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老易，老太太让我告诉你，如果你想当管事大爷的话，可以去找她，她有办法 帮你坐上管事大爷的位置。”

    “她还说，坐上管事大爷好处很多，只要当上了最大的管事大爷，这个四合院就 是你说了算，大家都不敢得罪你。”

    刘翠花转告了聋老太太的话。

    易中海眼睛一亮。。

    “翠花，家里还有点肉，你做碗红烧肉，等吃晚饭的时候，我给老太太送去。”

    易中海急忙吩咐刘翠花。

    他当然想当这个管事大爷，虽然他有把握成为三位管事大爷中的一个，但是并 没有自信成为最大的管事大爷。

    宁做鸡头不做凤尾，他当然知道只有做了最大的管事大爷，权利才是最大的， 其他两个只是辅助而已。

    就像他们厂里的车间主任和车间副主任一样。

    副主任有什么事情还不是都要请示主任，还有签字的事情，小事情副主任能 签，但是大事情必须要主任签字才行。

    要是他能当上最大的管事大爷，那他的声望就高了，而且四合院内所有人都要 听他的，这可是绝对的实打实的权利。

    就在易中海在家里想着事情的时候，

    刘家、闫家都动员了起来。

    刘海中一改平日里趾高气扬的性格，见到谁都是笑呵呵的，还很关心对方。

    闫埠贵也不算计了，主动地把以前借了别人的东西都还了过去，语气诚恳地让 人浑身发毛。

    晚饭的时候，易中海带着一碗棒子面糊和一碗红烧肉进了聋老太太的屋子。

    他在里面待了一个小时才出来，出来时精神抖擞、神采飞扬。

    第二天，四合院内就传开了，聋老太太居然是烈士的母亲，他儿子为国牺牲的 事情传遍了南锣鼓巷。

    赛金花听到后也有些吃惊，她也是希望自己男人当管事大爷。

    “老许，你为什么不去拉点票当管事大爷，这可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赛金花昨天让许富贵走动走动，要是许富贵当了管事大爷，她也有面子。

    “呵!这个管事大爷我才不稀罕，他们爱谁当就谁当。”

    “你以837为这补助金能有多少钱?我们这四合院可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每天 杂七杂八的事情这么多，为了点名声和小权力，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在这种事情 上不值得。”

    “有这点时间，我还不如多接一点私活，多接一趟私活赚的钱都比他们的补助 多。”

    许富贵完全看不上这个管事大爷，他拿着电影院的设备去私人工厂放个电影， 轻轻松松五万块钱就能到手。

    放完电影就走，不过几个小时的事情。

    电影院有一份工资，还有兼职收入，日子过得不好也不太舒坦，他才不稀罕这 个管事大爷的位置。

    接下来几天，聋老太太一个人天天跑到街道办公室。

    街道办公室的王主任被她烦得不行，街道办刚成立，事情很繁琐，而且很多档 案都不齐全。

    这件事情需要等街道办的工作进入正轨后，慢慢地帮助聋老太太进行调查。

    聋老太太说她的儿子为国捐躯，现在她一个老太婆活不下去，政府可不能不管 她。

    而且她儿子为国捐躯的事情，整个南锣鼓巷都知道，街道办可以去调查、可以 去问别人。

    王主任见这位老太婆这么可怜，要是等街道办的工作全部都忙完，进入正轨的 话，估计这老太太都要被饿死了，这的确不太符合人情。

    所以他也就特事特办，让两个工作人员调查聋老太太所说的是否属实。

    结果工作人员去南锣鼓巷和四合院调查，发现那里的人都知道聋老太太是烈 属，家里的儿子为国捐躯了。

    但是聋老太太又以自己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又说不记得自己儿子在哪个部 队，也没有部队的编号，反正是一问三不知，只知道儿子跟着部队去打鬼子，这让 王主任又头疼起来。

    这样的事情其实很常见，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常见。

    以前打仗的时候，很多人他们都是游击队，不是什么正规军，很多队伍都是从 几个人慢慢发展到几十人，然后才发展到上百人。

    这上百人的队伍再和别的队伍合并，队伍都是在全国各地跑，打散了又重建， 重建了又被打散，聋老太太这样的情况如果真要查的话是可以查得到的，但是这需

    要经历几年(cjed)的查询才能办到。

    在资料不齐全的情况下，王主任当然不会给聋老太太发放烈属的证明和牌子。

    他想出了个折中的办法，就是给聋老太太先发放了个五保户的证，聋老太太年 纪大，孤苦伶仃， 一个人生活困难，这个证发出去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王主任就和聋老太太商量，烈属的资料不全，就算是上报，上面也不会批准， 但是可以帮聋老太太弄个五保户的身份，这样老太太也能活下去，生病去医院也是 免费的，死了政府帮着埋，每个月还有生活补助。

    聋老太太丝毫没有犹豫，直接答应了。

    王主任见聋老太太同意，他也松了口气。

    聋老太太又继续烦王主任。

    她说自己住在四合院的时候，多亏四合院的易中海帮忙照顾她，他们这个四合 院里，易中海是最好的人，而且工资高，声望也好，全四合院的人都尊敬他，只有 这样的人才配当最大的管事大爷，希望街道办公室优先考虑易中海。

    这件事王主任倒是没有答应，他说了是投票决定的，总不能随意更改吧，否则 街道办的公信力何在。

    聋老太太听王主任这么说，也知道这件事不好办，的确随意更改对街道办的形 象不好，她也没有太为难王主任。

    聋老太太回到了四合院，晚上去了易中海家里吃饭，给易中海出了主意，只要 他当选第一名的管事大爷，每家送五斤棒子面。

    易中海虽然有些心疼，但是想到以后能掌握四合院，没有人敢得罪他，他还是 咬牙同意了下来。

    当然这件事他不能出面，他出面了就会留下把柄了。

    所以聋老太太帮着易中海出面， 一家一家地去劝说了四合院的邻居。

    聋老太太在四合院内经过了大半年的观察，对所有人都有了一定的了解。

    她跳过了刘家、许家、闫家和贾家。

    到了选举那天，易中海高票当选一大爷，刘海中二大爷，闫埠贵三大爷，许富 贵得了两票，最奇葩的事情是贾张氏也获得了一票。

    当然贾张氏这票是她自己投给自己的，她也想获得街道办的补贴。

    同时王主任还宣布了一件事，那就是聋老太太成为了南锣鼓巷的第一个五保

    户。

    大家还不知道五保户是什么意思，王主任就解释了五保户的意思，简单来说就 是保吃、保穿、保医、保住、保葬。

    这让四合院的人都吃惊不小，对聋老太太都充满了尊敬，他们可没读过什么 书，思想还很保守，只知道能让国家养着的人，肯定是有来头的。

    一时间聋老太太风光无限，抢了三位大爷的风头。

    他们不知道的是，从此南锣鼓巷85号进入了三位大爷的只手遮天，聋老太太坐 镇四合院，大部分人被欺压的时代。

    这些事情何雨柱压根不知道，知道了他也不会管，他自己都每天忙的晕头转 向。

    时光匆匆，到了1953年。

    此时的何雨柱在大领导家里和大领导下棋。

    “柱子，你是不是故意让我的，为什么每次我都是险胜你。”

    大领导喝着茶，看着棋盘，笑看着何雨柱。

    “我不是还赢了你几盘吗，你的实力的确比我高。”

    何雨柱没抬头，随口说完，就落下了一颗棋子。

    “哈哈，这局你输了，我挖好了陷阱就等你跳下去呢，你果然上当了。”

    大领导很开心，何雨柱又输给了他一局。

    “还是你厉害，看得远，谋划得好。”

    何雨柱夸奖着，同时收起了盘中的棋子，这局下完今天就不继续了。

    他马上要做菜，今天领导有客人来。

    就在何雨柱做菜的时候，娄半城来到了厨房。

    “你叫何雨柱，是何师傅吧!”

    娄半城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何雨柱笑着问道。

    何雨柱看了看娄半城，也笑了笑。

    不过他没有说话。

    “何师傅，请问您明天有时间吗?我想请您到我家坐坐。”

    娄半城小声地说了一句，同时还环顾了一下四周。

    “不用了，娄老板，你找我什么意思我猜得到。”

    “我下面说的话，希望你能听进去，有些事情必须拿得起放得下，舍得舍得有舍

    才有得。”

    “你娄家也算是在四九城风光了几代人，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能做到几辈子风 光，皇朝都有新旧交替的时候，别说是你只是商人。”

    “现在的社会是农民当家作主的时代，你们的老一套已经行不通，不是任何官员 都要给你们面子的，我们当的宗旨希望你好好想想，你为什么还要逆水行舟，现在 可不是想着赚钱的年代。”

    “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有命花才是钱，没命花那就是废纸。”

    “资本家的手里，可没多少是干净的钱，现在国家给你机会，你可是要好好的珍 惜，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

    “舍得放下一些东西，换取一些心安理得全身而退的东西，我想这也是应该 的。”

    “帮我告诉你女儿娄晓娥，我何雨柱欠她的连本带利的钱已经还清了。”

    何雨柱说完后，然后自顾自地炒起了菜。

    娄半城脸色微白，浑身有些发颤，但他没有失去礼仪，说了声谢谢后，然后上 了楼。

    何雨柱的话算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娄半城脑中考虑的是利益，从来没有考虑别 的，可现在是利益的事情吗?

    何雨柱看着上楼的娄半城，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知道娄半城找他是为了什么,大领导已经和娄半城谈了一年多的时间，但娄 半城依旧不肯公私合营。

    这么重要的钢铁产业，这事情放在和平年代还好说，但目前钢铁是国家的核心 战略资源，怎么可能让这些商人握在手上?缺少监管监督，还想着如何发国难财。

    上辈子娄半城后来的确参与了公私合营，但那也是迫于形势。

    娄半城现在参与做试点，大领导也许还会领娄半城这个人情，毕竟支持了大领 导的工作。

    娄半城目前还能谈谈条件，以后谈条件的机会就没了，反而大领导对娄半城会 有点意见。

    上辈子他对娄晓娥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所以这辈子他要还清娄家的情分，他也 不希望娄晓娥再次进入四合院，他实在没脸见娄晓娥。

    其实她知道娄晓娥并不是喜欢他，只是想给何晓找回亲生爸爸，孩子才是娄晓 娥的牵绊。

    但这些对于现在的何雨柱来说都不重要，因为这事情不会再次发生。

    何雨柱做好饭，就在厨房吃了点，悠哉地喝着茶。

    大领导和娄半城在餐厅吃饭，大领导心情很不错，看样子娄半城还算是识时务 的。

    一个多小时后，娄半城就告辞离开。

    大领导和何雨柱一起来到了书房。

    “这娄半城终于算是考虑公私合营的事情了，要是他同意了，开了这个口子，以 后的事情办起来就顺利多了。”

    大领导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何雨柱赶紧拿着热水瓶给大领导倒水。

    公私合营的事情已经不是秘密，街道办事处里都已经在推广宣传。

    大领导看着何雨柱。

    “你小子，马上都要公私合营，不允许个人做生意，你还不准备上班吗?”

    大领导笑骂着何雨柱。

    “不上班，我妹妹还小，真要上班的话，等她初中毕业吧，这样我也不必担心照 顾她了。”

    “大领导，我帮人做饭又不算做生意，凭自己手艺吃饭，我这都是自己的劳动付 出所得应有的报酬。”

    何雨柱笑呵呵地说着，他是真的不打算现在上班，完全没必要。

    “你这小子，我听说现在你做菜的价格很高!可是你帮我做菜从来不收钱，这让 我还真觉得很不好意思。”

    大领导逗着何雨柱开着玩笑。

    “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平日里你待我这么好，这么照顾我，逢年过节什么时候少 了我的礼物，我都当你是我长辈，给你做菜我乐意，我高兴。”

    何雨柱直接连环拍马屁就拍了过去。

    “你小子，没想到你也会拍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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