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风浪,眼见汉军不断逼近,而己方处于崩溃边缘,他却无能为力,只有一个劲念叨着怎么办?
这个时候,没人能帮助他。
如何抉择,都要靠他自己。
六神无主的张麒看了眼张淼,嘴中嘟囔了几句语序不通的话,然后向外走去,“投降吧!”
“公子!我们怎能轻易投降于他王秦!”
“张公若是清醒,一定不会同意的!”
“就这样投降了,岂不是将张公的心血毁于一旦!”
“就是,我们要死战到底!”
……
“住嘴!”
张麒厌烦的说道,“开口张公,闭口张公,张公已经中风了,他再也不能决定江北的任何事情!现在,一切都听我的,愿降者,跟我站一边,不愿降者,悉听尊便!”
众将士傻眼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大部分人还是明智的,都选择与张麒站队,只有小部分人四散而去,战者继续死战,逃者如鸟兽散。
“立刻传我军令,举白旗,投降汉军,投降汉王!”
张麒说道。
“是!”
一些将士立即答道,迅速执行张麒的命令。
随着张麒的命令传出,战斗的声音渐渐消沉,丢弃兵器,跪服投降的声音不断响起。
江北军早就没了斗志,汉军接管北渡防务。
龙治、邓伯诸将走向北渡的军务大殿。
张麒带着江北军的部分军士神情狼狈的迎接着汉军前来。
见汉军大将走来,张麒立刻率众跪地,喊出:“恭迎汉王大军,江北军乞降!”
“张淼何在?”
龙治还不知道江北军为何突然投降,心中对张淼有忌惮,担心张淼耍诈,远远的就问道。
“张淼中风了!现正躺在殿内。”
张麒答道。
“你是何人?”
龙治又问。
“我名聂小松。”
张麒答道。
“聂小松?听说张淼有个义子,叫张麒,他人在何处?”
龙治眯眼道。
张麒羞愧道:“张麒是张淼给我取得贱名,我只有一个名字,就叫聂小松。”
龙治哑然。
邓伯道:“听闻张淼视你如己出,你尊张淼如生父,为何听你语气,似乎对张淼十分不满?”
张麒哭泣道:“那张淼原本无后,便强收我为义子,打算继他张家血脉,可从一开始我就不愿意!”
“原来如此,张淼强人所难,的确过份!”
龙治点头认同道。
“将张淼抬出来。”
邓伯挥手道。
张麒立刻起身,招呼左右将士去将张淼拖出来,“把老东西拖出来,交给汉王大军!”
“张公真是瞎了眼,收你这么个狗东西当儿子!”
“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去死吧!”
张麒身后,两个跪在地上的江北军将士突然暴起怒骂,从袖子里掏出匕首,直刺张麒而去。
事情就发生在一瞬间,任何人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张麒更没有想到,茫然的脸上忽然变得狰狞,扭曲。
“将他们拿下!”
龙治反应过来,命左右将士上前捉拿刺杀张麒的江北军将士。
张麒知道张淼的秘密甚多,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
张麒的腹部、胸口被刺中,鲜血流了一地,那两个江北军将士与上前的汉军展开搏杀,被当场斩杀。
“赶紧命军医救治张麒,一定要救活他!”
龙治急道。
“是,我们这就去找!”
两旁的将士们纷纷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