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见信后气得饭都吃不下,虽没有搭理冯柯,心中却越发的不安起来。
冯柯笃定心软善良的小蝶肯定会答应自己的消息,在家中等候好不得意洋洋惬意着。不料两天过去了,小蝶那边连片言只字都没有给他。
冯柯不禁恼羞成怒,心中发狠非要将她娶到手不可!她不是那么爱萧子山吗?剁了他两根手指头给她送去,看看她还淡定不淡定!
这天早上,冯柯穿戴整齐,便往县衙去了。在他到达县衙之前,萧子山刚刚离开不久。
冯柯没想到,县令大人推说忙没有见他,叫老家人带了口信给他约他在某酒楼包间见面躇。
冯柯也没在意,按照老家人给的地址就去了。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是一个圈套狸。
饮了一盏茶之后,他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却是被一阵哭喊吵闹弄醒的。
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跟一个女人躺在床上,地上坐着个披头散发、拍地数落哭喊不停的中年妇人,旁边则围满了指指点点看热闹的众人。
冯柯吃了一惊,“啊”的尖叫一声下意识往被子里缩。
谁知与他同一个被窝的女人也“啊”的惊叫了一声,娇媚的又叫了声“不要、不要啦!”一个用力将被子扯了过来紧紧的包裹着自己,冯柯那一身白肉便白花花的露在众人面前,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地上拍地哭喊数落的是妇人与床榻上这女子是婆媳俩,都是寡妇,冯柯勾搭上人家的寡妇儿媳,又在众人面前出了丑,这名声算是一下子臭到了底!
后来,县里又有数家人告状,说冯柯仗着进士的身份狮子大张口强行索要田地钱财,令人无可容忍。县令大人便顺应民.意,很快将这些事情上报朝廷,冯柯的官职当即就被革了,永不叙用。
冯柯又气又恨,大病了一场小半年才好。病好之后,又遭受了两房兄嫂的冷言冷语,气得差点又病过去。
而那寡妇婆媳俩自从家中死了男人之后度日艰难,得了高人的指点,从此便讹上了冯家,在冯家门口撒泼撒赖大闹一场之后,终于如愿以偿住进了冯家。从此,冯家鸡飞狗跳再无宁日!
待一切尘埃落定之后,萧子山与小蝶终于也顺利的成了亲。
小蝶出阁那天,冯柯也不知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态,身不由己的就来到乌桕村,躲在暗处目视着大红花轿在众人嘻嘻哈哈、吹吹打打的热闹中离开杭家大门,恨得牙根直痒痒,恨不得冲上前去将这一切都毁了!
可惜,他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如今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冯进士,而是一辈子永不叙用的废人。他虽然恨,却没有同归于尽的勇气,只能在心里头咒骂而已。
大红花轿抬到了桐江县城萧子山的新宅子。萧子山没有亲人,这边的一切事务都是吴家帮忙操办。
在众人的欢笑和祝福声中,婚礼进行得十分顺利。新房中,小蝶端坐在大红的婚床上,耳听着外边不时传来的欢笑声,心中一暖,也微微的笑了。
从今往后,她终于也有一个完整的家了。这个男人是她自己选中的,由始至终他给她的感觉就是温暖,这一回,她知道自己绝不会再嫁错人。
入夜,喧嚣欢笑的热闹渐渐远去,房门被轻轻推开,是萧子山回来了。
小蝶的心没来由的紧了紧。
掀开红盖头,看到灯光下眉目如画、眸光盈盈的俏佳人,萧子山的紧张不少于她,一时有些傻了眼。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直到灯花“毕波”爆响了两声,两人才回过神来,不约而同掉开了目光。
萧子山是男人,很快便从紧张中恢复了过来,转而被一种陌生而期待的兴奋所取代,他握着她的手,低低的唤了声“娘子……”,这一声,令小蝶心中一颤,身子微微的发软……
一夜春.宵,说不尽的温柔缠绵,次日醒来,小蝶动了动酸软的身子,偏头看了看身边的男人,心中却充满了满足。
她从不知,原来嫁人的滋味这般美好,被人真心的疼爱,与那责任跟义务般的婚姻是完全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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