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还在沙发上独自吃着薯片小酌,看《延禧攻略》的王西楼一脸懵逼。
这人在说什么?
“你是不是醉了啊?”她小心翼翼问。
“睡了一会儿好很多,就是头有点涨。”风无理表现得很清醒,但脑子却因为睡得迷湖和酒精而乱糟糟的:“都怪你……让我喝酒,当年杨捕头结婚,就看出我酒量不好,你就是故……”
慢慢,他意识到不对的地方。
这里……怎么那么像老街那间屋子。
他真是喝多了还是在做梦?
这里一切都很熟悉,但已经是很多年前的记忆了,他记得高考后就跟王西楼离开了这里,几年后老街被推平盖了商场才对。
他一细想,便发现好多细节都想不起来,事实上是那些记忆在不断流失,他越细想忘得就越厉害。
还来不及分清真假,便被王西楼打断:“那小落和翎儿是谁?”
他也头痛得厉害,自己忘就算了,怎么王西楼也跟着忘:“虽然小落跟同学打架不对,但也不至于女儿你都不认了。”
“我的女儿?”
王西楼感觉现在的剧情比魏璎珞在后宫嘎嘎乱杀还要精彩。
她认为现在她和她的宝贝徒弟之间肯定有一个不正常,已知自己很正常,那是谁有问题?
“算了不跟你扯,我急着上厕所。”
这人一直说话乱七八糟醉得不轻,王西楼追到他身后怕他摔了,懊悔道:“早知道不让你喝那么多了,怎么醉成这样。”
风无理摆摆手,示意自己摔不了。
他隐约记得,是王西楼过她八百六十七岁大寿,一家人浩浩荡荡出去吃了一顿,晚上这女人又要自己陪她喝酒。
不小心就喝多了点。
记起来他上次喝这么多,好像都是二十年前了,就算在公司聚会也没人敢逼他喝酒。
他刚一细想那些事,就很快变得模湖不清晰。
等他放完水,王西楼把他扶到客厅沙发坐着,去给他倒了杯水让他喝。
风无理闷着脑袋喝水,口干得到一点舒缓。
他现在脑子乱糟糟的,还想着公司一堆文件没处理;大女儿在学校把同学给打了,明天开家长会肯定得挨说;湘西有两个修行者赶尸村落又因为春耕抢水源发生械斗,官方协调谁都不服,非要让那个收服那头僵尸王的风主任出面,说自己只听风主任的。
狗屎!他们就是想见识一下自己媳妇,一群玩僵尸的变态!
他喝完水,很自然把王西楼抓过来横抱在怀里,手掌放在肚皮上触摸小僵尸润滑的肌肤。
闻着王西楼脖子处熟悉的香味,头疼得到一定缓解,他呼吸很沉很沉,明显就是累的。
王西楼被摸得面红耳热,抓住他的手不让他乱碰。
她看着风无理,小徒弟依旧醉得晕乎乎,一直语序不清,但是有时候又条理清晰,而且此时的小徒弟就算醉醺醺也能感觉到褪去了些青涩,变得莫名稳重,成熟。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伸手一探,果然是熟悉的灵缠波动,这小子不知道怎么又触发了兆载永劫,应该还是这个时间系灵缠的后遗症。
而且好像还是跟未来产生了联系,在这种醉醺醺的状态下记忆跟未来纠缠在一起了,只是灵力也快消散了。
她舒了口气,拍了拍小徒弟的脸:“喂,醒醒,你喝太多了,回去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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