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玩意?就知道傻站在那。
有些人,你不把活儿摆在明面上,她永远都不清楚自己要做哪些,就好比凌初窈。
“初窈你过来。”江予安靠着椅背,手指向凌初窈。
凌初窈内心是非常不情愿的,她发现不仅没权力支配自己的眼睛,连双腿的使用权都被剥夺了。
江予安说:“可会跳舞?”
凌初窈诧异:“不、不太会啊。”他怎么无缘无故问这个,到底想她趁此机会露一手,还是想整她让她出尽洋相?
江予安沾了酒水的薄唇异常红润,唇角一挑,脸上又浮现出邪恶的笑来:“是吗?我可是有手段让你立刻会跳。”
鸳鸳见状,心里默默为凌初窈担忧,二少爷这是责罚她的前兆啊。
江予安的责罚一般有两种,不分场合的羞辱践踏,要么则是棍棒下的伤筋动骨。
江御抬眸扫了一眼江予安,不悦道:“怎么,安静了一会,又想抽什么风。”
江予安看都不看江御一眼,仍然盯着还算淡定的凌初窈:“若不跳的话,你可是会受罚的。”
凌初窈咬着唇,思想斗争半天才勉为其难道:“我会,那我跳个椅子舞吧。”
萧靖一口茶喷了出来,哈哈笑道:“椅子舞?前有程锦鼓上舞,后有初窈椅子舞,有趣,有趣啊。”
他四顾房内,发现两只红漆柱子,便笑着打趣道:“可还有柱子舞,桌子舞什么的?亏你也想的出来,什么椅子舞,我到要见识见识。”
凌初窈羞涩捂脸,噗嗤笑出声:“柱子舞我也会。”
柱子舞可不就是钢管舞吗,她确实会些皮毛,这种在她眼里骚包十足的舞,对她来讲有很大的吸引力。
她的椅子舞还是大学时室友教的。
室友在全宿舍的鼓动下抓来一张椅子,只是随意跳了几个动作,就让凌初窈爱的无法自拔。
后来工作后,她更加体会这种舞多么适合白领一族,放松减压,健身塑型,顺便还能提升魅力。
见她这般样子,不止江予安,就连江御也愣了一下。
萧靖连忙将自己的椅子递过去。
凌初窈倒也不怵,拉起椅子就往屋子中央走。
虽然没有音乐,但随便跳几下唬唬他们这群迂腐的古人还是可以的。
她把裙摆塞进腰带中,长袖卷在手肘处,准备好后,凌初窈闭上眼默默为自己打着节拍。
一打打,动次打次,二打打,动次打次动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