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窈这一觉直睡到日落西山。
她茫然坐起身,窗外暮色苍茫,夜幕即将来临。
江予安阴狠冷酷的嘴脸忽然闯进她的脑海里,凌初窈赶紧下床,匆匆洗把脸就跑去前院。
江予安的屋子依旧空着,他还没回来。
凌初窈站在台阶上皱起眉,踌躇着,焦灼着。
她该做些什么?能做些什么?她不能闲着啊,万一被回来的江予安看到无所事事,找不到头绪干活的她,指不定又得各种嘲讽辱骂劈头盖脸砸下来。
不能让上头发觉你在闲着,这是她最后一次被解雇后同事给她的忠告。
哪怕你手里的活儿已经做完可以休息,但遇到上头出来巡逻现场时,依然要表现出很忙碌的样子,翻翻文件夹,整理整理书桌上的材料,直到他们满意离开。
所以这一回凌初窈决定吸取教训,痛改前非。
院子里很静,江御不在,鸳鸳自然也不在,这儿没有一个人。
看到道路两侧一直延伸至侧门的路灯,凌初窈忽然福至心灵,找到了她力所能及的事做。
她回房找了个火折子,取掉盖子放在嘴边吹吹,果然,火折子燃起了小火苗。
“电视剧诚不欺我啊。”凌初窈感叹。
她顺着路挨个点燃灯笼里的蜡烛,院子里明亮一片,直到她来到紧闭的侧门前才算点亮所有的灯。
凌初窈满意的收起火折子,看到从远处一路曲曲折折到跟前的灯火,她露出了姨母笑:“哦,好浪漫,还从来没在这种环境中约过会呢,一定很啊!”凌初窈突然惊叫一声,惶恐的目光落在前方。
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一个白衣男子。
凌初窈的视线一直追随那个白衣男子飞檐走壁,直到最后踩着她头顶的屋檐落下,他的衣摆轻柔飘逸,如风般掠过她的脸。
白衣男子一落地便快速的回头望了她一眼,脚步不停,极速向正院奔去。
那男子望她时幽深的目光告诉她这不是一个登门拜访的客人该有的,她仿佛在他眼里看到了什么。
是什么呢?对,是杀气!
凌初窈感叹自己眼力有进步的同时还不忘跑去衣厂找庇护,别苑里好像只有她一个,万一那白衣男子是杀手是强盗,自己岂不是给他送人头?
她提起裙子沿着墙根向正门跑去,侧门已落锁,她捣鼓半天也不会开,急的她满头是汗,又不敢停留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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