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幻颜是被鸡叫醒了,庄子养了不少鸡,公鸡打鸣的声音响得不得了。
推开房门还有一股青草香,她目前挺喜欢这种生活,没人管也不用学什么,也不怕有人责骂,而且还有可能找到线索。
她的美梦还没有做完,就被一尖锐的声音打断了,沈妈妈来叫她去干活。
此时天刚亮,如春刚给她拿了馒头过来,见此便说:“沈妈妈,我们家小姐可不是奴役,早饭都不能吃口吗?”
“自然能吃,去田里也能吃,只是这工可一日都耽误不得。”沈妈妈说罢,还翻了个白眼。
苏幻颜心想:那男人跟沈妈妈有关系,那我先讨好她,再问打探消息。
“沈妈妈说的对,如春,你拿上馒头我们快去田里吧。”苏幻颜说道。
这田地比苏幻颜想象中的大一些,不是一些是大得多。一亩地上都是杂草,草长得都快到苏幻颜肩上了。
“如春,工具呢?不是应该有什么剪子之类的吗?府里的妈妈们除草都有的。”苏幻颜问道。
“沈妈妈说没有,她说庄子的人都是粗人用不着那些东西,看她就是故意想为难您,您到一边去歇着,我来拔草吧!”如春说道。
苏幻颜边吃馒头,边说:“无妨,一起吧!你也是被我连累的。”
如春虽然不喜欢这个懦弱的小主子,但是也总比那些精于算计的强,所以她还是决定效忠于她。
苏幻颜一边拔草,一边跟如春“闲聊”。如春是沈氏在沈家带过来,苏幻颜觉得她应该知道些什么。
“如春,你知道沈妈妈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听说沈妈妈一直都没有婚配,她只有一个嫁了人的妹妹。”
苏幻颜突然“嘶”了一声,是手被草割伤了,她这手可真是多灾多难呐!
给苏幻颜包扎好手后,如春就强制要求她在一边歇着了。
入夜后,如春给苏幻颜打来洗澡水的时候,苏幻颜才发现她手上伤痕累累的。她便去拿了医药箱,给如春上药。
“小姐,我没事的,你快洗洗睡吧!”如春说道。
苏幻颜还是继续给她包扎,并说:“明日你便不必跟我去田地了,沈妈妈只说要拔草,也没说什么时候拔完啊!我去慢慢拔就好啦!”
不容如春反驳,苏幻颜就脱衣服进浴桶了。
在庄子里的日子,其实和在苏府是差不多的,唯一不同的是没有人假装恭敬她,她也比在府里自由些。
远在苏府的沈氏此时正在绣帕子,落款是娴,一看便知是给苏梦娴绣的。
在一旁掌灯的王妈妈十分为苏幻颜忧心,她说:“小姐,您为何点头让他们将六小姐送去庄子里,那么婆子工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六小姐怕是免不了遭罪。”
“无妨,那是我陪嫁的庄子,颜儿又是我女儿,她们还敢对她怎样不成。”沈氏说道。
沈氏倒显得淡然些,仿佛那孩子不是她生的一般。
王妈妈越来越看不透沈氏了,她可是她看着长大的,可如今越发的叫人捉摸不透了。
入夜后,那个男人又来找沈妈妈了,他们拉拉扯扯的。那男人似乎有什么事求沈妈妈,最后沈妈妈给他塞了一些银子,他才走的。
苏幻颜心想:莫非沈妈妈有什么把柄被他抓住了,为什么要给他银子?
“小姐,你大晚上不睡,站在那儿做什么?”
如春突然说话,把苏幻颜吓得差点儿从凳子上摔下来。
“我被人吵醒了,所以推开窗看看,你猜我看到什么了。”苏幻颜故作神秘道。
如春过去把苏幻颜抱下来,并问:“小姐看到什么了?”
苏幻颜说看到有人勒索沈妈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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