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不可能回应

觉到他的落落寡欢，却不认真去探究。

    心中暗暗发誓，若陈诚真离婚，那是无论如何不能再给别的女人机会。

    凌晨，陈诚醒来，发现萧红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膝，头埋在膝盖上睡着了。

    萧红怎么在这？

    他甩了甩头，额，头还有点痛！

    陈诚那天和玲玉打完电话，心里一直都很难过，晚晚失眠睡不着。加上沙市连日阴雨绵绵，气温较冷，水土不服加严重睡眠不足，一时便重感冒了。

    他起床倒了杯水喝，正想着该怎么叫醒萧红，却见她已悠悠转醒。

    “你醒了？退烧了吗？”萧红上前，伸手想摸陈诚额头。

    陈诚不着痕迹侧身，装作去拿杯子。“谢谢你，麻烦了，你回去休息吧。”

    萧红讪讪收回手，“你和老婆吵架了？”

    “......”陈诚没想到她会这样问，自己在梦中说了什么？萧红怎么会知道？

    萧红解释道，“你睡着了叫着老婆不要走，又说要离婚......”

    陈诚转身倒水喝，背对着萧红沉默。

    良久，才转身指了指椅子，示意她坐下。

    他在床边坐下，抿了抿嘴，似下定决心般，悠悠开了口。

    “首先谢谢你对我的关注和照顾，很抱歉，我不会也不可能有任何回应。我很爱玲玉，我答应过她不会背叛她！”

    萧红猜到他会说点什么，可没想到他一出口就断绝了所有可能性。她低下头，双眼渐红，内心的难过一下涌起，眼泪控制不住彷外涌。

    可毕竟心有不甘，她抬头，想追问自己到底输在哪。话未出口，陈诚已先解释。

    “你很好！是我不值得你这样！”

    嗯，无论男女，不喜欢对方时说得好像都是这句，你很好，我不值得！

    多么冠冕堂皇的借口，你很好，我配不上你。

    其实潜台词是，我不喜欢你，你再好与我何干！

    萧红抱膝埋头哭泣，颇有种破罐破摔，都这样了，索性哭个痛快。

    陈诚沉默地看着她哭，无动于衷！

    嗯，直男话少又直接缺点，伤起人来眼都不带眨的。

    不过这一刻，缺点瞬间变优点，这拒绝直接又完全不留余地，实是大快人心。

    若世间所有男人都是这搬直接了当，哪来那么多小三小四的。

    陈诚起身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透过玻璃往外面看，路灯散着昏黄的灯光，静静地立在马路两旁，相对沉默无语。

    远处，天边微微泛红，隐有丝丝红光等不及要穿透云层，驱散雾霾。

    雾霾笼罩之下，大地寂静，仿似只等着这红光召唤，好喷发蓬勃生机。

    一刻钟后，红光终于穿透云层，大地生机勃发，一切欣欣向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