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初尧,就是南枳今天在容靖办公室门口撞见的人。下午的时候,南枳向何泽打听了一下,方初尧就是容靖的首席秘书,年纪不大,却颇得容靖信任,除此之外何泽就不得而知了。南枳不确定方初尧是不是自己想找的那个人,她希望是又希望不是。希望是,是因为她已经找了他快十年了,希望不是,是因为如今的自己实在不知道拿什么身份什么态度面对他。南枳考虑了一下午,还是想问问陆与川,想给自己一个答案。
“方初尧?这个人,对你很重要?”陆与川没想到南枳会问到方初尧。
“很重要,非常重要。”南枳格外认真地说道。“具体原因我不想说,但我真的希望你能告诉我关于这个人,你所知道的一切。”
陆与川摇了摇头,“抱歉,其他人都可以,唯独他,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南枳“腾”地一下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陆与川,“一点儿都不能说嘛,比如他的家庭,他的,他的......”
“我只能告诉你,他十四岁的时候遇见容靖,容靖一直带着他,其他的,有些不能说,有些不清楚。”
南枳叹了口气,“十四岁?”南枳重新坐回凳子上,“算了,刚才是我情绪失控,继续吃饭吧。”
陆与川知道南枳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知趣地没有开口。他不是没有好奇方初尧和南枳的关系,但他同样没有错过南枳眼神中的无助,还有熟悉的悲伤。他知道南枳的身上绑了一个沉重的枷锁,这个枷锁锁上了她的心,也锁上了她所有的情绪。
“手艺不错啊,小狐狸。”陆与川没有夸大其词,南枳的手艺确实不错,不同于上海菜的精致,有一种家的温暖。家?好像妈妈走后,陆与川再没有吃过这种家常菜了吧。
“喜欢就好。”南枳给自己又添了一碗汤,“我十二岁的时候,为了避嫌,我就从叔叔家搬了出去,自己一个人住,也不是手艺有多好,就是做多了,久而久之地可能就好吃了吧。”陆与川听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抬起手,摸了摸南枳的头。
“哄小孩啊。”南枳笑着打开他的手,“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霸道地把我揽入怀里,说‘别怕,有我呢,我养你。'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陆与川让南枳弄得一头雾水,他倒是想把南枳揽入怀里,但想起南枳的性格,思前想后还是算了,要真把这只狐狸惹急了,自己可得不偿失,“什么套路。”
“电视剧啊,小说里的霸道总裁都是这样啊。话说,我有的时候都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总裁,没有一点总裁的架子。”
“哦?”陆与川淡淡笑着,被南枳勾起了兴致,“那书里的霸道总裁什么样啊。”
“三分钟,我要这个女人全部信息。什么不近女色啊,什么不苟言笑啊,什么动不动就私人飞机停在院子里啊,还有还有,女主角半夜生病就肯定给医生朋友打电话啊。”南枳越说越欢,大有停不下来的意思。
“停停停。”陆与川急忙打断,“少看点小说电视剧什么的,让你这么一说,我都陷入自我怀疑了。真是可怕。”
两人就这么互相看着,也不说话。南枳突然笑了起来,紧接着陆与川也绷不住了,放肆大笑起来。陆与川临走前,还是有些不放心南枳,“方初尧是容靖的人,所以我不能说,但是如果你对方初尧也很重要的话,我想,他会来找你。”
送走了陆与川,南枳并没有进屋,而是坐在家门口上,陷入沉思。他会认出来自己嘛,他还记得我吗?当然……,算了,都过去了,自己又何必耿耿于怀。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次次见完南枳都得给容靖打电话。“之前托你调查的事情,开始吧。”今天南枳的反应过于奇怪,陆与川不知为何就觉得这件事的背后隐藏着一件大事,一件足够让南枳惊慌失措的秘密。他等不到南枳亲口告诉他,他想知道。
容靖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南枳这两个字,“不是,你查归查,千万别把我牵扯进来。还有管好你的女人,我不过就是为难了她一下,她就挖我墙角,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我秘书二话不说就辞职跟她走了。我是怕了。”
“我可管不了。在她那,我只有碰壁的份。不过你是得好好查查,她今天向我打听方初尧,我没说。但看南枳的态度,我觉得他和方初尧关系不一般,你小心点,到时候这个墙角再挖走,你哭都没地哭。”
“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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