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打探

那就不好办了。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往往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万事小心为上。

    陆与川明白莳鸢的意思，陆家人员混乱，关系复杂，不说别人，自己和容靖的关系就够乱的，更何况是一个家族。“南枳，她经历过什么？”前去调查的人空手而归，查到的都是些可有可无的东西。陆与川想着莳鸢或许知道一些，能问出来最好。

    “什么？”莳鸢没想到陆与川会问这个问题，南枳经历了什么？这是什么问题，不过莳鸢考虑过后决定把球踢给莳宸，自家哥哥嘛，该躺枪的时候千万别放弃。“如果这个世界上除了南枳自己最清楚之外，还有一人就是我哥。”这也是事实，莳鸢知道南枳有很多秘密，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但这些事情只有莳宸知道，当然莳鸢也从来没问过。

    “南枳的事情，莳宸知道，而你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陆与川知道莳宸和南枳关系不一般，但没想到那些连莳鸢都不得知的事情莳宸却清楚。

    “南枳愿意告诉我的，我自然会知道，那些她不愿意告诉我的她告诉谁又和我有什么关系。”莳鸢不愿意和陆与川继续这个话题，说完便离开了。

    “去找陆与川了。”莳宸肯定地说道。

    “嗯，随便聊了聊。你觉得南枳是什么态度？”莳鸢说。

    莳宸挑了挑眉，一副“你觉得呢？”的表情看着莳鸢。莳鸢撇撇嘴，十分为难地说道，“要我觉得吧，这陆与川还是不一样。要是以前南枳绝不会给他们相处的机会，早早地就和人家划分的清清楚楚，但是现在吧，南枳还可以心平气和地和陆与川相处。”莳鸢边说边仔细观察莳宸的表情变化。

    好一会儿莳鸢才听见莳宸的声音，“只要是她的选择就可以。”

    对于自家哥哥佛系的态度，莳鸢真是恨铁不成钢，恨不得自己替莳宸把南枳追到手。奈何自己再怎么着急也没有用。算了算了，尽人事，听天命吧。

    留在上海的南枳自然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竟是这些人相处的连接点。从会议室离开，南枳再一次恢复工作状态，下班时间到了，何泽来催了几次，南枳还是决定加个班把手里的设计稿处理完。

    “这些设计稿都是你画的？”何泽看着眼前摆满桌子的设计稿问道。

    “评价一下。”南枳说。

    “汉服我不懂，不过这旗袍倒是很新颖。这种设计我倒是第一次见。”何泽仔细观察着手里的设计稿，不得不承认南枳的绘画水平的确很高，设计也很新颖。“只是……”

    “只是什么？”南枳见何泽欲言又止，赶紧询问道。

    “只是我觉得少点东西，少点灵活度什么的，我也说不清。”何泽盯着眼前的设计仔细回想刚才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想法。

    “生命力。”南枳打了个响指瞪大了双眼立刻说道。“衣服本身是没有生命的，只有在完美的设计下才能赋予衣服新的生命。我们要做到就是让衣服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