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好多年没吃过这么有味道的家乡菜了。”外婆吃好后,放下筷子,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家乡,仿佛家乡的风景就在眼前,那些人正热情地叫着她名字。
“华佩,一起来玩啊!”
“佩佩,我今天买了好多好吃的,你快来尝尝。”
她好像看到了她的丈夫,“华儿。”他总和别人不同,最喜欢轻声叫她华儿。
“华儿,和我走吧。”
正当她准备把手交给他的时候,她的母亲冲了出来,硬生生拖走了她,她拼了命的想挣脱,奈何徒劳无功。她使出浑身力气,猛的一甩手,周遭一切变得灰暗,只看见母亲从楼梯滚下。外婆挣扎着大喊,睁开眼睛。
“佩姨,你还好吗?”戴姐闻声赶来,只见季华佩双眼无神的坐在床上,满头大汗,戴姐见季华佩没有回答,试探性地又叫了一次。
季华佩大脑放空,耳朵里回复着她爸爸的那句话,“永远不要回来。我权当没生养过你,你走吧。”你走吧,你走吧,就像一个魔咒一样萦绕在季华佩脑海里,挥之不去。突然季华佩双手抱头,拼命大喊,“不要,不要。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爸爸,我没有,我没有。”
“佩姨!”戴姐见状知道这是季华佩的病又犯了,只好一手稳住季华佩一手给陆与川打电话。
季华佩睡着后,陆与川将她送回房间,和南枳两个人谈天说地,胡诌八扯了好久,天色渐晚,南枳拒绝了陆与川留宿的邀请,陆与川也没强留,打算送南枳回去。两人刚到酒店门口,就接到了戴姐的电话。
“陆先生你快回来,佩姨她又犯病了。”电话那头的戴姐语气急促,恨不得下一秒陆与川就飞回来。
“什么?我马上回去。”陆与川转头看向南枳,“外婆犯病了。”
“掉头。”没有多说一句,如果没有拜季华佩为师那南枳一定要求陆与川把自己放下,可如今生病的是自己的老师,若是不知情也是算了,可是现在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过去。
从下车开始,陆与川就死死地拉住南枳的手,虽然面上波澜不惊,但南枳知道,他在害怕。
陆与川很害怕,这种害怕就像当年妈妈离世,他除了看着,无能为力。这种无助的感觉,现在要经历第二次了吗?
“情况怎么样?”陆与川看着一脸焦急的戴姐。
“医生刚到,打了镇静。其他的医生还在检查。”戴姐有气无力地说着这话,仿佛被人抽走全部力气。
“你别急,等医生结果吧。”南枳把另一支手也放在陆与川手上,轻声安慰道。“老师不会有事的。”
陆与川没有回答南枳,只是紧紧握住南枳的手,想给自己找一个支撑。
“陆先生。”医生检查完毕从房间出来。
陆与川隐藏好情绪,“左医生,我外婆情况怎么样?”
“放心,我打了镇静,老人情况已经稳定了,没有什么问题。接下来静养就好,只是这病终归是心病,可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犯病的原因是什么?我想陆先生你应该清楚,若是可以,多开导开导她。”
“好。我会开导她。只是静养就可以吗?不需要住院吗?”外婆的心病无非就是当年那件事,这事妈妈和他说过,这心病,不太好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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