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且不说他和南枳的关系,单单论利益,陆与川都没有理由动永恒。
“不会是他。”莳宸说,“先不说其他,CL和品尚的合同还是你谈下来的,他没有理由对付永恒,说不定他只是有什么话不能告诉你,反而让你误会了呢。”
起初南枳也是十分气愤,可细想之后,的确如同莳宸所说,陆与川没有理由这么做。
可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南枳也不得而知。
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实在过于糟糕。就像踩在一团漂浮着的云朵上面,你根本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去,掉进万丈深渊。
“阿枳。”莳宸瞧着南枳担忧的模样,还是说出了那些话,“我希望你清楚,陆与川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很多事情连我都无法调查清楚。你知道的,有很多生意是不能走在明面上的。因此,你会变得很危险。”
这些话,早在南枳决定和陆与川在一起时,莳宸就应该说出来的,之所以没说,是觉得南枳不会将自己陷进去,可是现在看来,很多事情正朝着他最不希望的方向发展。
说不说在他,怎么做看南枳。
一时间,南枳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莳宸哥,那你呢?你有没有上不得明面的生意?”
“有。”莳宸不假思索,直接承认道。
他不想瞒南枳。
他也不会瞒她。
“我知道了。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
那一瞬间,南枳感觉自己从未认识莳宸。眸子里的狠绝毒辣,丝毫没有往日温润模样,就好像心里藏着另一个莳宸,在那一瞬间跑出来和南枳打了一个招呼。
每个人的心里都住了另一个自己,当我们做一些与自己本身相悖的事情时,他就会跑出来。
那是罪恶的本身。
他在保护纯澈善良的你。
“陆总,他跑了。”吕青焦急万分地跑到陆与川面前,懊悔地说道。
“跑了吗?”陆与川的食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面色冷峻,看不出一点情绪变化。
吕青在一旁站着,别说说话了,就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惹到陆与川。
跑了是什么概念。
就像一个定时炸弹在你身边,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爆炸,但你清楚这个炸弹一旦爆炸,后果不堪设想。
“吩咐下去,整合所有人,必须给我找到他。”陆与川眸子里的凶狠,吕青在熟悉不过了。如果在办不好这件事,那他真的不用活了。
吕青走后,陆与川一直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如果他是他,他会怎么做?
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小人告诉了他答案。
“陶姐,近几天不许太太出屋。”
“什么叫陆先生不允许我出门?”南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陆与川为什么不允许自己出门,“我出门为什么要经过他的允许?”
“太太,先生就是这么说的,请您理解。”陶姐虽然不清楚陆与川这么做的用意,但是陆与川吩咐的事情她必须完成。
“给我个理由。”陆与川如果不给自己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南枳是绝对不会听他的。
“听话好吗?”一夜未眠的陆与川疲惫不堪,实在没有多余力气去说话。
“好吧。”南枳略显无奈地说道,“但我只在家待三天,三天之后,我一定要出门。”
陆与川听出南枳语气里的无奈但现下也没有时间去和南枳细细解释。
但还好她同意了。
你是我征战沙场的铠甲,也是我一击而中的软肋。
所以,我绝不允许你出任何问题。
哪怕是用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