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眼睛。
她怎么会不记得呢。
万丈深渊,黄土白骨。
她不知道为什么昨夜陆与川会突然关灯,也不知道那个梦预示着什么。
可这些事她不能记得,也不会记得。
有些记忆它既然选择埋藏心底,那就让它永无天日。
南枳缓缓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眸子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坚定和狠绝。
“陆司机,好好开车。有小费哦。”南枳给自己调整好座位,往身上盖了一件衣服,打算睡觉。
“还很困?”陆与川的手在南枳脸上胡乱摸着,摸的南枳频频躲开。
“很困。”南枳抓住陆与川不安分的手,放到嘴里狠狠咬了一口,“非常困。”
陆与川给了南枳额头一个暴栗,“小没良心的。”又温柔地替南枳盖好衣服,“睡吧,我慢点开。这位女士,记得小费。”
南枳摆摆手,“放心吧,忘不了忘不了。”
南枳插上耳机,闭目养神。其实她并不是很困,但昨晚的事情让南枳实在不知道应该和陆与川说点什么,索性装睡。
这样最好。
陆与川开的很慢,生怕吵醒身边熟睡的小人儿。
就这样原本不困的南枳也渐渐放平了呼吸,沉睡过去。
黑暗潮湿的地下室,毛骨悚然的呼救声,还有肆无忌惮的大笑声。
那张脸,那张熟悉的脸再次出现在眼前。
“你逃不掉的,南枳。”
“不要。”南枳胡忽的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布满了虚汗。车子停在一边眼前的景象无比陌生,身边的陆与川不见踪影。
身边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南枳一跳,惊恐万分地看着窗外。窗外的陆与川正疑惑地看着南枳。南枳拉开车门,打算下车。却被陆与川关在车里。
“别下来。”说完陆与川重新回到车里,拿出纸巾替南枳擦掉额头上的汗,“外面冷,下车该生病了。”
南枳木讷地点了点头,任由陆与川摆弄。
“又做梦了。”陆与川打开水,递到南枳嘴边。
南枳接过水喝过后,嗓子这才舒服了很多,“可能最近太累了吧,总睡不安稳。”
陆与川也没多想,南枳年前这段时间的确很忙,经常深夜都能在书房找到她的身影。有好几次都是陆与川硬扛把人扛到床上的。
“先别睡了,到了再睡。”陆与川替南枳整理好头发,“再喝点水,还有二十分钟就到了。”
“好。”南枳点点头,“陆司机的车要是开的颠簸些,估计我就不会睡了。”
“要知道你会做噩梦,我肯定把车开的飞快,让你睡不了。”陆与川有些内疚。
南枳转身勾住陆与川脖子,“我在说你技术好。”
陆与川看着刚睡醒的南枳,粉唇轻启,十分诱人。陆与川俯身亲了上去,南枳也没有扭捏,热情地回应着。
许久,两人才分开。陆与川让南枳勾的起了兴致,“小狐狸,技术这个词可不仅仅用于开车上。”
“陆老板。”南枳把手附在陆与川唇上,阻挡了陆与川下一步动作,“还在车上呢。”
“天为被地为床。”
“这话可不是这么用的吧。”南枳瞪大了双眼,默默地替陆与川竖起大拇指。
“我就这么用。”
“陆老板。”南枳这才急了,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快走吧。”
“这位女士的小费还没给,那就下车再算吧。”
南枳瞬间五雷轰顶,“没给?那刚才是什么?”
陆与川邪魅一笑,“你情不自禁,难以控制,我只好牺牲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