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断时间天气回暖一点,咱们就会回北方。”陆与川半躺在床上,看着怀里的女人说道。
“辛苦了。”南枳有些困倦,迷迷糊糊地回答道。
“你叔叔的墓地我也找到了,到时间你是不是还有去……”陆与川低头一看,怀里的小人儿眼帘紧闭,似乎早已进入梦乡。
陆与川无奈地笑笑,温柔地抚摸着南枳的头发,看样子,这一天可把这只狐狸累坏了。
安心的睡吧。我在这。
次日清晨,南枳是被何泽的电话吵醒的,准确的是陆与川和何泽的对话声。
“她在休息。你过一会儿再打来。”陆与川道。
电话那天的何泽不知说了什么,陆与川直接挂断电话,转身便看见眼睛瞪的像铜铃一样的南枳。
“打回去?”陆与川也没想到南枳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不打。你让他挂,他就得挂。”南枳傲娇地说道。
陆与川低头亲了一下南枳的额头,“早安,小狐狸。”
“感觉最近的事情都撞到一起了。”南枳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最近的事情接二连三,自己又要准备回北方的事情。实在有点忙不过来。“太累了。”
“那就再睡一会儿。”陆与川把刚坐起来的南枳按回床上,“马上睡觉。其他别管。”
“可是……”南枳有些不放心地说道。
“我去解决。”陆与川替南枳盖好被子,“睡吧。什么都别管。”
南枳最近是真的累坏了。要搁往常,南枳肯定以工作为主。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只要陆与川在身边,南枳就会有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就这样,南枳再次沉沉睡去。
陆与川吩咐吕青去解决何泽那边的事情,自己则是亲自去见法国那边的人。
“您好,凯瑟琳。”陆与川的法语虽然没有方初尧那么擅长,但基本对话没有任何问题。
“您是……”对于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凯瑟琳有些疑惑。自己明明要见的是南枳,为何变成了一个男人。
“南枳身体有些不舒服,今天可能无法陪你参观永恒了。”陆与川解释道。
“我为何相信你,您和南枳又是什么关系呢?”凯瑟琳问道。
“您可以姑且认为我是南枳的丈夫。”陆与川说道。
“可是这是她的失约。”凯瑟琳可不喜欢这种言而无信的行为。
“抱歉,凯瑟琳。”陆与川不动声色道,“说实话,这件事情问题还在您的身上。”
“我?”凯瑟琳笑道,“怎么可能?”
“如果不是您的突然到来,我想南枳也不会生病。毕竟您来的实在太匆忙。”
凯瑟琳一时语塞,她有些疑惑,南枳到底是真的生病还是为了试探自己。
陆与川自然看出来凯瑟琳的疑惑,“您放心,南枳不是那种轻易失信的人。”
陆与川说完打算离开,凯瑟琳急忙起身,“抱歉,能否告诉您的名字。”
“陆与川。”
“我好像在哪听过你。”凯瑟琳努力回想道,“对了,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蒋月玲的歌手,上次我好像听她……”
“不认识。”陆与川笑了笑说道。“祝您在上海玩的愉快。”
在回房间的路上,陆与川不由停下脚步,点了一支烟。
自己有多久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
一年,两年,还是三年。
曾经经常挂在嘴边的名字却成为自己心里最难以述说的痛苦。
算了。
陆与川把烟掐灭,朝南枳的房间走去。
人总要向前看。
何况他陆与川从来不会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