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谁人……谁不知道前辈的大名。”陈漳立马答道。
“你说我找死?”这一问冰冷透骨。
“不!不……刚刚不知道是前辈大驾光临!前辈的大名在下早就如雷贯耳,只是从未有机会……有幸见过前辈,前辈……小的眼拙,还请你老人家见谅,在下……”陈漳似乎有些语无伦次。
只听“啪”的一声亮响,陈漳一声惨叫,从台上旋转着倒飞下去,扑通一声重重地摔落在门口。
“啰啰嗦嗦的!”沈弘厉声道,“今天老夫不想杀人,算你捡了条狗命。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以后说话的时候要长眼睛。”
“谢……谢前辈不杀之恩。”陈漳从地上爬起,半边脸已经肿起,印着血红的巴掌印,牙齿被打掉一排,已不知落在哪了。
这时,廖介开口道:“铁琴先生大驾光临,不会就为了教训小辈吧?”
“当然不是。”
“那是为何而来?”
“来你‘山河醉’,当然是为了酒了。”沈弘指了指长案上那十二坛陈酿美酒。
“喜欢哪坛,拿走便是。”
“我都要了。”
“哼!”廖介冷哼一声,没好气道,“你做梦!”
沈弘嘿嘿一笑,道:“看来廖大舍长对我不是很欢迎啊。”
廖介道:“哪的话。寒舍向来欢迎每一位朋友,况且今日‘百酒会’,更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就好。”
“但是对于某些不速之客,别管他多大来头,廖某就算粉身碎骨,也要……”
“诶,打住,我与贵派好像无冤无仇吧?”
“无冤无仇?呵呵……”廖介冷笑了一会儿,突然脸色一沉,怒喝道,“亏你说得出口!你忘了令师弟二十年前干的好事了?!”
沈弘冷冷地道:“他的事,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说的可真轻巧……作为师兄,清理门户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
沈弘冷笑了几声,道:“我们师兄弟虽然不和,但还没到手足相残的地步。”忽然面笼寒霜,又道,“本门的事,老夫奉劝旁人,还是不要多嘴的好。”
廖介凛然道:“这已经不是你门内的事了。令师弟作恶多端,不仅为祸江湖,各国也都要他的人头,我只是想让你为民除害罢了。”
“既然你知道他仇人无数,又是各国要犯,想拿他的大有人在,还需要蛊惑老夫出手?”沈弘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已经十五年没见过他了,想必早就被人杀了吧。”
“没想到多年不见,铁琴先生又修炼出一张铁嘴。”
“廖大舍长过奖了,老夫只是遇到什么人说什么罢了。哼,你少拿为民除害作幌子,说白了,只是想为你师父报仇而已。他气量太小,一把年纪了,能被两个年轻人活活气死,真是可笑之极。依我所见,就算没有二十年前的那件事,他也活不长。再说了,他不死,你哪有机会早早地执掌门户?如此说来,你该谢谢我师弟才是啊!哈哈……”
“你!你……”廖介气得脸上青筋爆出,瞬间释放出一股灵力,震得众人胸口发闷,直想吐血,赶忙运起抵御。
沈弘一摆手,道:“激动什么,我不是来找你打架的。当然了,也不是找你吵架的。”
廖介渐渐稳住了情绪。
过了一会儿,沈弘看似心平气和道:“都是些陈年旧事,算了吧,也不要再提我那不成器的师弟了。”
“嘿嘿,看你还往哪跑!”一个调皮的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打断了两人的“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