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怜。
怜香惜玉的男人不少,此间委实太多,便听邻桌一个大汉道:“你这小子忒不识抬举了吧。阿月姑娘是快活斋的头牌,邀你共饮一杯是你小子的福气,别给脸不要啊!”
这架势彷佛只要秦乐敢说不去,就要同她大干一场。
不光别人看不下去,就连秦乐的战友也说她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邱铁道:“言兄弟你这就不开窍了吧,阿月姑娘都这么说了,你作甚这么个姿态?”
秦乐狠狠瞪他一眼,邱铁能替他妻子守贞赶走前来陪侍的姑娘,何以到别人,就劝人束手就擒,委实可恶!
刘旦道:“言大哥,阿月姑娘就是想谢谢你,她又不会吃了你,你就同人去吧。”
秦乐心道:你个狗东西,真是白瞎了自己对他的照顾。
“……”
人人都劝秦乐,别抬架子,珍惜机会,她听着只觉头大。
也罢,只要自己不肯,就不信阿月能够对她做什么。
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阿月扑上来的场景,没办法,都怪自己太单纯,秦乐欲哭无泪,众人纷纷劝说,她也只好被阿月拽着裤腰带进了她的屋子。
堂内,男子们皆是灌酒找醉,都恨自己刚才为何不及时出手,否则现在和阿月姑娘软语温存的就是自己了啊!
赵虞亦是一杯接着一杯,等喝到眼冒金星,他想找上官鸿寻个安慰的时候,却见他的座位上早已是空空荡荡。
便转过身,找楚方君接着寒暄诉苦。
那么上官鸿消失不见,是去了哪儿呢?
……
充满熏香的屋子里,秦乐与阿月对峙而坐。
暖香入鼻,秦乐只觉浑身燥热难耐,手脚止不住的出汗,对坐的阿月频频向她抛来媚眼,双手不由地拽紧了裤子,她只当自己眼瞎什么都看不见。
“不知恩公如何称呼?”阿月率先打破了尴尬问道。
“哦,我叫秦言。”秦乐端起面前刚由阿月倒的茶水,喝了一口后不自然地说道。
阿月看她一眼,只觉她害羞的样子十分可爱,笑道:“那阿月以后就叫你秦大哥行吗?”
“行的行的。”随便你怎么叫,你爱咋叫就咋叫。她现在只盼着时间流逝的快一点,自己好早日挣脱牢笼。
秦乐敷衍的态度刺痛了阿月,她神情落寞道:“秦大哥看起来很讨厌阿月啊。”
美人自然不会讨厌,要是自己是男人,也会喜欢美人对自己热情,可是她是个女的啊!这样暧昧不明的相处,当然难受,却又不能明说,秦乐只能僵笑:“没有,怎么会呢,阿月你想多了。”
“那秦大哥既然不讨厌我,那我……”阿月说着,从对坐站了起来,一步步向秦乐走来。
秦乐尴尬的想逃离出去,阿月却一把将她压在凳子上。
紫色轻纱从眼前拂过,秦乐嗅到了一股莫名的香味,却没感知到潜藏的杀机。
一柄银刀出现在秦乐背后,只差一瞬便可捅入她的身体,将她透穿。
正当时就听一个醉酒的声音,一个醉汉推门而入:“秦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