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肇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有二皇子作保,他就不用赌上自己的前程和一家老小的命了,自然是再好不过。
楚方君瞧他这兴奋的忘乎所以的样,撇撇嘴,小声嘟囔道:“你再耽搁时间,等深陷贼窝的那位出了什么事,他二皇子都自身难保呢。”
他说的极是小声,没人听见。
杜肇感激一番后,自是不会忘了正事。
“救人要紧,此前对殿下多有怠慢之处还请原谅,等救回了人,下官再好好向殿下赔礼。现在就请二皇子和下官一同去找幽城太守拦截贼人的船支吧。”
独孤越点了点头,随和道:“那是自然。”
不多时,九只马匹停在太守府衙外等候。
独孤越乃是当朝皇子,身份尊贵,仍是坐在风奴驾驶的马车内。
因是在幽城拦截贼船,届时用的都是幽城的官兵,是以此行人数不多。
杜肇将吴郡丞留在雍城管事,只带了两个衙役。
至于其它六乘马,自然是打屈颖卫所来的那几位需要的。
杜肇勒住缰绳,看了一圈坐在马上的几位少年,抱拳,感谢道:“几位壮士,你们已经帮了本官很多。”他顿了顿,又劝道:“可是此行不光只为救人,还需剿灭匪贼,你们本不用牵涉其中,还是在城里待着静候我等佳音吧。”
孙虎最是个急脾气的,一听,当即扬鞭策马,马蹄哒哒几声,人已率先往城门方向离去。
杜肇微愣片刻,指着孙虎离去的方向,道:“这……这是何意?”
见状,邱铁笑道:“孙虎这人性子最浑,不过也是最重情义的,大人要我们留下来,岂非是小瞧了我们?这年头谁心中不存些仁义善心,再加上那泼皮也没回来。他人缘虽不好,毕竟是一道从卫所领了任务出来的,不安安心心的把这泼皮救出来,这心里挺不是个滋味。”
杜肇这下子明白了,虽然不晓得为何邱铁要说上官鸿是个泼皮,不过能够理解别人话里的意思就够了。
“如此,是我狭隘了。那尔等就随本官便一同赶往幽城吧!”
言毕,马鞭一挥,洋洋洒洒。
其余人自然紧紧跟随。
排在众马位置最末的马车里,坐着一位陌生如玉的公子。
马车外风奴出声问道:“公子怎不叫秦姑娘一起来坐马车,反倒让她与那些男人一同纵马呢?”
车厢里男子提醒道:“风奴,那不是秦姑娘,而是秦公子。”
“什么,她明明就是女人啊,在莱阳城的时候就是女人,长得也像个女人,怎么要叫人秦公子?”风奴不解。
锦衣男子淡淡说道:“总之,别再叫她秦姑娘了,除非你想让她死。”
赶车的风奴一听,他是个武功极高的护卫,自然也是杀过人的,可一想到那善良美丽的秦姑娘闭上眼,成为一具尸体的模样,他不觉有些惊悚。
当即摇头道:“不叫了,我以后都叫她秦公子好了。”
几不可闻的一声“嗯”从车厢里传了出来。
独孤越感到额角有些疼痛,他的头痛症怕是又犯了。
揉了揉额角,即使现在头疼的再厉害,他也实在停不住思考。
刚才在堂上,秦姑娘说她是卫所中人。
那么她为何要女扮男装进入卫所?
又为何会同独孤鸿有了关系,还将其视为重要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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