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位小姐,你们若是对这婚事有疑问大可去问崔贵妃,再不济去问三皇子也是可以的。是三皇子下了三十三抬聘礼到我们秦府,而不是我们姑娘死皮赖脸的贴上去。”
秦昭姻出声阻拦:“庆儿不得无礼!”
这样撕破脸面,到底不是她的作风。还可能会对父亲的仕途造成影响,秦昭姻不得不让庆儿停下。
“姑娘,她们这么说你哪里还有半点待你是好友的心思,不说清了,日后京都里人人一句,口口相传,教你怎么办!”
那庆儿想必从小被秦昭姻惯着的,这时候不管不顾,继续道:“再有,崔小姐和三皇子既是青梅竹马,您若说什么,想必三皇子定然言听计从,犯不着到我们姑娘面前论这些事非,没得,平白丢了自己的脸面!”
说罢,径直扶着秦昭姻离开。
既然已看清了这两人的面孔,秦昭姻纵使不忍这些年的感情,也难免心中唏嘘,随了庆儿离开。
崔雪嫣作势去拦,嘴角扯起一抹冷笑,“姻姐姐等等,别误会!”如是说着,却是伸手一推。
秦昭姻正下台阶,哪里站得稳,整个人向前扑倒。庆儿抓不住,只见秦昭姻即将摔倒在地。到时必然会在京都里被人引为笑谈,这样丢丑的女人,不晓得三皇子还肯不肯要?
亭子里原本聚众的谋士换成了生人勿近的司马君衍和提心吊胆的李明歌。
“所以王爷找我到底是什么事情啊?”李明歌试探问道。
昨天才说希望禹王重用自己,今儿他人就来了。这种感觉简直虚幻的不敢相信,打着天上不会掉馅饼的思维,李明歌很是有些担心。
看着离自己三丈远仍嫌不够的某人,司马君衍怀疑他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怪味?
这李明歌没事站那么远做什么?
“你站那么远,还能听到本王的话吗?”
李明歌点点头:“当然,王爷但说无妨。”她什么都承受得住的。
司马君衍撇撇嘴,李明歌站不站过来无所谓,继续吩咐道:“此来是为了让你帮本王查一桩案子。”
“案子?可是可是小人是王府幕僚,该帮的应该是出谋划策呀,查案子这种事自有大理寺的人去……”李明歌还想继续说,一道眼风刮来。
那眼神不寒而栗,她生怕又被司马君衍掐脖子,立刻一声应下:“自然自然,王爷吩咐什么,小人照做就是。不就是查案嘛,可以的,可以的。”
面前的人虽然谄媚,却很是识时务。司马君衍对李明歌也算有几分认可。
“那王爷,这案子查的是什么啊?”虽然答应了,可她心里还是没底,查案什么的,她并不擅长。
“玉贞楼花魁之死,你只需查出杀她的人是谁就可。”司马君衍如是道。
李明歌忽然想到,昨日禹王掷茶出杯茶杯的那个屋子,不就是玉贞楼花魁艳贞的房间么?
艳贞和墨贞分别是玉贞楼的两大招牌,而艳贞因其美颜姿容更上一层,所以在三年前花魁大选里,一举夺魁,成为玉贞楼独一无二的花魁。
然与花魁称号失之交臂的墨贞,自然气不过,为了恶心艳贞,屋子便与她对门。
所以李明歌这么一想,忽然就明白了。
难怪这案子交给自己,摆明了是禹王昨日杀人,今日需要有人帮他处理后事嘛。
还说什么不沾女色的王爷,分明就是看中了玉贞楼花魁艳贞,逼其不成,又霸王硬上弓,最后艳贞受辱不堪,自尽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