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撕裂衣服的响声,初夏却不再惊讶,他对她的羞辱永远不会停止,他撕碎了她的衣服,就像是在说,女人如衣服想要便要,不要便可以随意撕碎,不用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他把她一下子拎到跑步机上,那脚垫粗粗的纹路磨着初夏的腰,而他却把她的两只手压在重重的哑铃下面,她疼得流下汗来,她知道她再一次难逃魔掌,她也知道旧伤未愈再添新伤,明天······她不再敢想,因为她已经决定她不会活着看明天的日出。
女人像是放弃了抵抗的羔羊任他宰割,他手下狂乱的揉搓依然没有打动她的身体,她像是真的死去一般,直挺挺地躺在他的身下,没有生气的躺着,那惨白的一张脸似乎在宣誓着自己的绝望,而这些却更加激怒了欧瑾瑜,他加大着动作的力度,像是报复似的伤害着她,每一下都带着自己的愤怒,他最恨别人的消极抵抗,她越是如此,他就越讨厌她,他低吼着:“你是死人吗?难道我是奸尸吗?”
初夏的泪缓缓而下,她慢慢睁开一半眼睛,半迷离地说:“欧瑾瑜,如果我死了,你会记得我吗?”
欧瑾瑜愣在那,这惨烈的话语惊到了他,他从她的身上翻下来,在光线的照射下,女人的身上满是伤痕,就像是被强暴过一样,她的脸在此刻白得透明,他听见她说:“我这次丑出大了。”
欧瑾瑜惊讶自己竟然会听她絮絮叨叨地说完那些话,只因为她满身的伤痕?还是因为她心里的伤痕,他把她的手从哑铃下解救下来,可惜却已经太迟了,手腕上已经留下了深深的红印,他想,她身上的印迹今天却又多了许多,他没有想到她会因为这满身的伤痕而无法上台演出,而他更不会明白作为一个演员不上台意味着什么,不到万不得已一个真正的演员是不会错失每一次演出的机会,就算是死也要等演出完毕才能闭上眼,才能断了气。
“不就是蜂蜡吗?我会派人来。”欧瑾瑜说的轻巧,他不会明白这个女人居然为了这个寻死觅活的。
初夏带着泪睁开眼,她想,也许自己还有救。
可是初夏却在美容师上门的瞬间死在了那里,是全身细胞的死亡,因为是欧瑾瑜定的,自然上门的也是男美容师,是给他平时做身体缓压的,当她还梦想着做后的效果时,欧瑾瑜却带来了这个“好消息”。
初夏再一次带着苦逼的面容流下泪来,却觉得有人轻轻翻动着她的身体,睁开眼,欧瑾瑜窘迫地拿着刷子,手里还端着已经融化好的蜜蜡,她惊恐地问:“你干嘛?”
“你看不出来啊?”他没好气地问。
“你不是想你给我弄吧?”初夏死的心都有了。
“不然呢?难道你要那个男人?”
初夏红透了脸,事到如今,别无选择,她看见欧瑾瑜笨手笨脚地在她身上刷着蜜蜡,每一下不是凉得根本刷不匀,就是热的烫疼了她,她忍受着,因为她怕会再惹怒他,她想,他把整罐的蜜蜡都扔在她身上的可能性都有,可她却在最后忍无可忍,因为他在把她放进太空舱的瞬间自言自语道:“是该小火?还是中火呢?”
初夏既委屈又害怕地喊着:“欧瑾瑜,你当我是BBQ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