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喉部一紧,只是吼喽了一声却什么解释也说不出来,似乎在此刻,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有故事。
欧瑾瑜拎起她,根本不管她的浴巾在这一刻滑落到了地上,他拖着粉红的、滑溜溜的、像是新鲜的三文鱼一般的她就往外走,而初夏也在最后的时刻清醒过来,她的手死死地抓着门框,她不能就这样**着出去,她不能连最后的尊严都没有,她知道外面的仆人们已经清清楚楚地知道她没有地位,可那都是暗地里的,她起码还可以装装样子,如果现在被他这么拖出去,那么就一点脸面都没有了,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丢不得这个脸。
欧瑾瑜愤怒地看着这女人现在还在他面前玩着花样,他毫不怜惜地狠狠拽下她的手,她还在求饶一般地哭泣:“求你,欧瑾瑜,给我一点面子,给我最起码的尊严。”
“尊严?你从签订那个契约的一天起就没有尊严了,你从进入这个别墅的一天起就没有尊严了,你从上到我的床上的一天起就没有尊严了。”他几乎是用吼着说完这些话,他的手掌慢慢拍着那女人的脸,一点点地加重了力度,最后演变成一声清脆的耳光,他低声说:“你竟然逼我动了手,我从不打女人,可是你太可恶了,我最恨你这种外表看似纯情其实骨子里乱七八糟的女人,你还敢和我这谈什么尊严,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懂不懂,你是卖给我了,和那些卖笑卖肉的女人没什么分别,不过就是高级点而已。”
初夏哽咽着:“那么,为什么会对我好?你是关心我的不是吗?”
“是吗?哈哈······”欧瑾瑜狂笑着,眼中却没有一丝的笑意,那笑声更加剧了初夏心里的畏惧,他突然停下来,捏着她的脸说:“你是不是想象力太丰富了?如果你觉得我对你好就代表什么,那么你就错了,我对女人好那是满足我的心理,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他慢慢加大了力度,初夏觉得她快要晕倒了,却忽然被他硬生生地继续向外拖着,她哀求着:“不要,不要让别人看见我这个样子,求你。”
他却怒吼着:“你会怕人看?你的身子不是已经让别人看过了吗?不然别人怎么会知道你的身上有印迹?”
初夏没了反驳的能力,因为她解释不了江雨默刚刚的电话,她披头散发地被他一路拎回了卧室,好在一路上都没有碰到人,其实大家早就在欧瑾瑜的吼叫响起时躲掉了,谁也不想在这个暴君发脾气的时候找不痛快,他和那个女人怎样是他们的事,他们关上房门会自己解决,他们可不想趟这个浑水。
欧瑾瑜随便找出一件小睡衣,给初夏往身上一套,接着继续拖着她向一楼走,初夏更加地恐慌了,他这是要带她去哪?
大门被他打开了,而令初夏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把她像是丢垃圾一样向门外一丢,冷冷地说:“你不是爱被人看吗?那就在外面被人看个够!”
初夏傻在那,直到大门关闭那重重的声响才将她惊醒,他竟然将她扫地出门了,而且还是这样的狼狈,她哭泣着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