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攥住女人晃在自己头顶的手,怒斥着:“干嘛?”
“我姥姥说,要是吓到了就要喊喊,不然会丢了魂魄。”
欧瑾瑜呼出一口气,再次无语,女人却轻轻抚着他的脖子说:“有没有勒到?我姥姥说??????”
“你姥姥还说什么了?她有没有说,如果一个人多话,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舌头割了?”
初夏立马乖乖地闭上嘴,她似乎也在这一刻意识到自己异于平常的多话,她是怎么了?
终于知道什么物极必反,当你极端极端害怕时,多话便是掩饰你惴惴不安的绝佳方法,可惜这个对初夏不适用。
看着他阴沉着脸,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永远无法摸清他的情绪,永远不知道下一步他会怎样,以至于她的每分每秒都处于一种猜测的状态下,她觉得她猜对的概率远远低于她中彩票大奖的概率,因为摇出的中奖号码无法更改,而他欧瑾瑜却是一个活动着的神秘源。
欧瑾瑜看着沉默中的女人,她低垂下眼帘,睫毛微微地颤动着,整整齐齐的一排,在她的眼下留下美丽的阴影,那弧度恰当地弥补了无法看清她眼眸的遗憾。
他伸出手,抬起那女人的下巴,她惊慌地扫了他一眼,他们的目光少有地碰撞在一起,虽然只是一瞬地对望,却让欧瑾瑜明白了什么是惊鸿一瞥,他突然有些忘记了刚刚发生过什么,就只是在她柔滑的脖颈处来回地抚弄着,却听那个女人小声地安慰他说:“我没事,刚刚只是碰到,没有真的挂在脖子上。”
欧瑾瑜再次在心里咒骂着,他倒想看看这个女人还能怎样地愚蠢下去,他不去搭理她的话,只是在她的身上磨磨蹭蹭的,而初夏却在这时才明白了男人的变化,她紧张地有意向后退着,却觉得男人在一步一步地逼近,直到她退无可退。
男人的手轻轻地抚过她的脸,她吓得闭上眼,而全身又一次呈现出一种紧绷的状态,她硬梆梆地挺在那,男人忍不住叽咕了一句:“我是在犯罪吗?”
而女人却始终不能完全放松地等待着他的爱抚,迎接着那美好一切的来临。
他反反复复地磨搓着她的耳朵,直到它红的像是粉嫩诱人的樱桃,它的温度说明着一切,可这个女人却仍旧在那隐忍着自己的情绪。
“有本事一直忍着啊!”他有些恨她的虚伪,他报复一般地拖拽着她的腰肢,将她横在床边上,她的头垂在下面,身体呈现着一种慵懒的弧度,而她一头美发像是瀑布一样肆意地散落着,飘散在空中,竟有着一份别样的美。
欧瑾瑜痴痴地望了好久,才猛地卧在女人的身上,床的边角隔在女人的腰上,他身体的重量恰恰提醒着她的不适,她轻轻叫着,却更加让欧瑾瑜着迷,他发狠地说:“你是不是又犯错了?”
女人催眠般地点点头。
欧瑾瑜重重吻在她的肩头,眼里带着慢慢燃起的火焰说:“你犯的错,用肉来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