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女人停在一家S打头的速食咖啡店门前,欧瑾瑜不屑地瞥了她一眼,这种咖啡怎么和家里的比?
他生气地随她走进去,他生气地和服务生用流利的英文点了他想喝的咖啡,还自作主张地为她点了东西,初夏在一旁就像是个摆设一样,而男人则丢下钱,一个人坐在那里上起网来。
服务生礼貌地询问着她:“hereortogo?”
她愣了好一会,心想:他会说,我就一定会说吗?转身求助一样地望着欧瑾瑜,而他却像在故意看她笑话一样,喝着矿泉水却死活不帮腔,她叽咕了好一阵,才挤出一句:“Let’sgo!”
欧瑾瑜刚刚喝下的一口水直接喷在手机上,而服务生则一脸尴尬地比划着OK的姿势。
初夏黑着脸,还来不及兴师问罪,就听见他的电话响起来,欧瑾瑜看了一眼,立马带着严肃的表情接听着,嘴里说:“好,我马上回去。”
欧瑾瑜简单地对初夏说:“我回家一下,你自己回去行吗?”
初夏乖乖地点点头,家?他似乎从未提起过。
欧宅。
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璎园,不是樱花的樱,而是璎珞的璎。
它有着所有大富之家该有的气派,却没有其该有的热闹,准确地说,这里只有欧瑞祥一个人住,欧夫人从不愿住到这来,她宁愿世界各地满处飞,至于个中原因,就连欧瑾瑜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们一家四口人分别生活在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城市,就算是聚在一起,也像是没有关系的人硬凑在一起,他甚至忘了他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是什么时候的事,可能还是妹妹欧珊珊出国前的践行宴。
仆人高兴地为欧瑾瑜打开门,他只是微微一笑,便径直向书房走去,在这个家里,欧瑞祥除了睡觉吃饭,其他时间一定会在那。
音乐慢慢地从书房飘出来,欧瑾瑜知道那是维瓦尔第的《四季》,他稍一愣神,又是这个,似乎自从他记事开始父亲就总是听这支曲子,以至于他无论在何时何地一听到它的旋律都会无比的敏感。
他轻轻地敲敲门,里面欧瑞祥的声音低沉而平和,“瑾瑜吗?”
“是。”他恭敬地答着走进来。
欧瑞祥背对着他,静静地望着窗外,欧瑾瑜听见他说:“夏天快要过去了。”
“是。”他仍旧彬彬有礼。
“怎么这么久没回来啊?”欧瑞祥问的看似漫不经心,其实他很在意,可他的想念却从不轻易说出口。
“忙。”欧瑾瑜回答的仍然简单明了,他不是不愿意说,而是不知该怎样去说,当沉默成为一种习惯,就再也不知道该用何种口吻,何种态度,何种方式去诠释内心了。
“哦。”
好半天,父子俩都是默默无言,最后还是欧瑞祥咳了咳打破僵局说:“今天叫你来,是想问你一件事,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叶锦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