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按说不会啊!”说着,又带上眼镜仔细看了看手中的x光片,摇摇头一脸不解。
欧瑾瑜这才冷漠地抬起头看看初夏这个罪魁祸首,初夏则心虚地低下头,可她要怎么解释自己不是故意摔在他腿上,而且她也没那个本事还能算计好只把它们弄伤而不是弄断,当然,她不会傻到说出这些话,她知道,欧瑾瑜如果不是坐在轮椅上,恐怕现在杀了她的心都有。
荒唐,你有多大的力量可以如此地戏弄两个人,当欧瑾瑜包扎好他可怜的右腿,静静地坐在轮椅上的一刻,他的头脑还一时不能明白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所有的混乱都来源于哪里。
他就只是静静地坐在那,他和初夏静止在医院纷乱的大门口,看着疼痛的人进来,又看着康复的人出去,周而复始,许久,他才轻声说:“怎么办?”
“什么?”初夏应着。
“我好不容易筹划好的活动,难道我要坐在轮椅上出席吗?”他的语气里已经慢慢地燃起不快。
初夏立马失去了回答的勇气,就连自己今天好不容易点燃的斗志,和在他面前少有的抗争也在这一刻变得荡然无存,她又一次变回了她的蜗牛,躲在她逃避的壳里,细数着自己身上的伤,却再也不敢哭泣。
欧瑾瑜却在这一刻意外地突然扬起眉,朗月一般的眼眸里闪过丝丝狡黠的光,他突然伸出手指轻轻放在初夏的脸上,直直地看着她,眼神清亮地说:“怎么办呢?你弄伤了我,你说该怎么补偿?没办法,我受伤期间,你就得好好照顾我,直到我康复为止,不然,我要是落下终身的残疾,那你就??????”
他故意不去说后果,只是笑着收回手,就连那笑都像是天空里飘然而过的云,没有重量,亦没有停留的意愿,就只是一瞬间的投影,便散去了痕迹。
他指尖的温度还残留在初夏的脸颊上,她微微一愣神,却小声嘀咕着:“你还伤了我的眼睛??????”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你竟然敢和我喊?”欧瑾瑜直到此时都不能相信那一幕的真实性,却突然发觉也许他的这只小豹子已经慢慢地长大,已经慢慢显露出她攻击性的本质。
他不由得笑了,因为这个世界里,最刺激的便是棋逢对手,而他恰巧是个天生的挑战狂,面对眼前这美丽的对手,他忍不住说:“给我看看你的牙。”
初夏不解地看他,却真的顺从地对他呲呲牙,他再一次狂笑起来,却很快收了声,突然轻轻拍着她的脸道:“你最好学会斗争,这样会更加有趣。”
过后,他冷冷地问:“你会开车吗?”
初夏点点头,却补上一句:“如果警察不阻拦我独眼驾驶的话。”
欧瑾瑜却回答说:“那么,就让我做你的眼睛,你做我的腿。”而后他静静地望了她好一会才说:“恐怕这样的日子会持续一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