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了孩子是别人转告我的,你没了孩子也是别人转告我的,初夏,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你故意要我痛苦,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剥夺我的一切,操控我的生活?不可能,我不会要你如愿的,永远都不会!”欧瑾瑜手上的力度又加了几分,直到初夏的脸渐渐变得青紫才不得已放手。
初夏大口喘息着,却发现那双大手并没有放过她,男人一下把她丢到肩上,他坚硬的骨骼如同刀剑深深地扎入她的身体,随着他每一个走动,身体上下颠簸,那种疼便刺穿她的骨肉直达心的最底处。
小腹隐隐的痛像是一针强心针刺激了她所有的感官神经,母性的本能让她坚强,意识逐渐清醒过来,她拼死一般哀求着:“欧瑾瑜,不要,求你放过我吧!”
“不要什么?”欧瑾瑜却没有因为女人示弱的声音而有一丁点心软,他咬牙切齿地说:“放过你?你不要我碰你?别妄想了!我们没有离婚,你现在还是我妻子,我要做什么都是合理合法的,谁也管不了!”
还是熟悉的那个房间,还是熟悉的那张床,就连那个隐藏在记忆最深处的噩梦也一模一样地重回,它紧紧地缠绕着初夏,一刻不离。
她再一次聆听见了那毁灭一切的声音,身体又一次暴露在空气里,一声声的撕裂声在耳边回放,它或许就是地狱里的冥音,活生生扯破了她最后的灵魂,让她无法生,亦无法死。
欧瑾瑜咬住她的下唇,她疼得张开嘴,却被欧瑾瑜顺势塞入一团碎布,所有的呼喊便成为了哽在喉咙里的呜咽。
她的眼圆睁着,男人那张脸便成了她今夜最深刻的记忆,慢慢,那张俊颜便像是失去了纹理的画面,如水波纹一般渐渐散开??????
欧瑾瑜报复一般猛地进入女人的身体,那剧烈的动作使得生生的疼痛感不但摧残了她,同样也包裹住他自己。
初夏隐忍地皱起眉,又或者只有她深陷在痛苦之中男人才能缓解他的痛楚,才能忘记一些他想要忘记的事。
她额上的汗珠流进眼中,与那泪水汇合在一起,她身上的痛远远比不上她心中的痛,浑身如痉挛一般抽搐,意识在一点一点地模糊,她想,她快要死了??????
不去在意她的感受,甚至并不关注自己的感觉,欧瑾瑜无情地、本能地、机械地运动着。
所有的动作只不过是一种宣泄,那恨意熊熊烈火一般燃烧在心中,身下的女人已经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女人了,而是他积攒了多日的屈辱,他的心破裂的那一刻,他已许下誓言,他所有的伤痛,她都要加倍偿还。
他此刻的喘息声不再是男欢女爱时彼此最为美妙的呼应,而更像是江畔为拖动船只而怒吼而出的船渔号子,只是作为协调动作的一种原始的呐喊,没有感情,更谈不上丝毫温存。
男人在人性最深处隐藏的残忍暴露无遗,他健壮的身躯成了伤害女人最直接,也是最玄妙的武器,没有退缩的余地,惟有进攻再进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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