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院子却也是满目疮痍,千疮百孔的心却怎么也无法弥补。这几日她越发的想月竹,是生是死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月竹。”
侍女慌乱中甩开白灼的手,有些惊愕立马跪下。
“太子妃你这是认错人了,奴婢不是什么月竹。”
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衣袖,侧妃如尘递给她一个盒子。
“相见她吗?听说死的比较惨,连个完整的尸体也没有。这些都是她的骨灰,每根骨头都被打断了,太惨了。太子还是在意孩子的,不然怎可亲自下这么狠手。”
白灼将盒子放在自己胸口,泪瞬间流了出来,惊恐的盯着眼前这个女人。是他亲手杀了自己最亲近的人,她一把推开侧妃闯进太子的书房。
门被一脚踢开,她看着他翻着书卷丝毫没有理会自己。眼神淡定的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而月竹居然是惨死他的手里。
“是你杀了月竹?”
“是。”
白灼冲过去一巴掌呼过去,书卷被打翻在地。桌上的茶点跟砚台都掉在了地上,他抬眼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我要杀了你。”
“呵,这天下想杀本太子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
白灼拔下发簪刺过去,被他一把抓住手。
“我若不死,定要杀了你。”
“现在你只是本太子的一个侍女而已,劝你还是三思而行。”
他撑起身体站了起来,他们靠的那么近,而她却想分分钟弄死这个男人。
“我便是回去,也不会放过你。”
发簪放在自己的脖子处,白灼退了几步。毕竟自己也不是这里的人,或许了解了便可以在穿越回去。
“放下,本太子让你放下。”
“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吗?”
南宫夜辰转身摸着书架上的奏折,只是突如其来的扔了过去,便把发簪打落在地上。
“本太子不让你死,你便不可以死。”
“啊!”
白灼直接咬了过去,南宫夜辰的手感觉都要被她咬断了。却丝毫未动弹,站在那里任由她发泄着。
“你这个坏蛋,坏蛋,她是我最近亲的人,为什么不直接把我杀了。”
她捶打着他的胸口,本就有伤的他,胸口伤口又裂开了。血渗出了衣服,他只是微微皱着眉头却未动弹。
“闹够了吗?”
“你放了我吧?”
南宫夜辰一把将她揽入怀里,脸贴着她的秀发。
“你是本太子的侍女,现在就该好好伺候本太子。”
刺杀未成功,自杀未遂,自从回去她便想了个招,下毒好了,便是最靠谱的事情。
“茶凉了,太子殿下。”
清晨她站在他身旁,将茶端给他。这毒是慢了些了不易察觉,他倒是很清楚,原太医就是用这个毒帮自己除掉了暗哨。
“放哪里吧。”
“再不喝真的就凉了。”
他看着她端着茶递过来,伸手接过茶,刚想喝又停了下来。
“怎么不恨本太子了吗?”
“我只是一个侍女,有什么资格胆识记恨太子殿下呢。”
他那些折扇抵住她的下巴,用折扇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
“茶凉了去换一杯过来。”
她干脆直接喝进嘴里,南宫夜辰一把将她揽入怀里,直接吻了上去。
“嗯!”
“茶凉,喝了伤胃。”
南宫夜辰将她推开,坐下低头翻着书卷。
她赶紧将茶杯端了下去,走得时候有些急,还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摔了出去。
“嗯!”
南宫夜辰的手抓着书卷,这药怎么这么让他心疼。头晕切有些难受,便知道是对自己下药,却硬生生要从她嘴里吸入自己嘴里。
“王爷,解药快。”
痕将军立刻进来将解药递给他,南宫夜辰将解药放入嘴中,闭着眼睛有些难过。
杀自己的人好多,而能让自己心甘情愿死的人,也只有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