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自觉缩了缩,引得柳二郎倒抽一口凉气。柳二郎大手强硬的抓住小桃红的柔荑,握住下身滚烫的物件,不让小桃红缩回去。
小桃红第一感觉是好粗啊!她的手不算小,却只是堪堪握住而已。在小桃红发呆的时候,柳二郎喘着粗气道:“小桃,动一下。”
咳,小桃红僵硬的上下动了动,却是不敢使劲儿,只是轻轻的,听闻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然而这种举动无疑是隔靴搔痒,柳二郎额头渗出汗珠,最后忍不住大手覆上小桃红的手,牵引小桃红上下动作。
小桃红吞了吞口水,感觉柳二郎使了好大劲儿啊!说好的最脆弱呢?
直到小桃红手都有些酸,手心更是觉得十分热,手里才感觉涨大了几分,随后一手粘稠。柳二郎胸口剧烈起伏,粗气喘了一会儿才起身去找东西来擦。
小桃红感受着手心的粘稠,小说都说射出来的东西滚烫,好像并没有,这东西只是与体温差不多,若不是感觉到粘稠,她都不知道柳二郎已经出来了……
收拾完脏东西,柳二郎复又上床,把小桃红圈在怀里,小桃红听着柳二郎强有力的心跳声,觉得一切都如同做梦一样,她已经有了丈夫。
眼皮越来越沉,最终两人相拥睡去。
按理成亲三天要回门,但是小桃红一家已经全都在柳二郎家住下了,自然用不着回门。她们这几天就是陆陆续续在处理小河沟屋子里的东西,把能带走带到上杨镇柳二郎家里,不能带走的就卖了,要么送给王婶儿家。
家里粮食带不走,小桃红就把它卖了,还有许多拿不走的家具,都便宜一些卖给了小河沟的人。林林总总卖下来,居然有了近三两银子。
而大伯母一家得知小桃红要搬去县里,还专门来探口风,想着是不是连他们一同跟着小桃红搬走。小桃红自然看得出她们的小九九,于是委婉的告诉他们,不带他们一起走。
知道跟着一起搬走没戏,大伯一家转而把主意打在了小桃红家的粮食与东西上面,想着小桃红走了拿不走,那些东西自然归他们所有。
然而小桃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把家里的东西处理个差不多了,能拿走的拿走了,不能拿走的卖了,完全没给他们出手的机会。
不过小桃红还是送了一张床与一个大缸给大伯家,虽然大伯一家人爱贪小便宜,爱算计,但是总归是亲戚。而且她还送了许多东西给王婶儿,差别太明显总是不好的,会让大伯家与王婶儿家膈应,他们可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最终小河沟那间屋子只剩下个屋子了,小桃红长舒一口气,终于把第一步完成了!接下来是第二步,去江树县探听,了解情况与行情,买个屋子,就可以搬过去开始买卖了。
小桃红是个行动派,要做什么就去做了,当即与家里人商量了一下,请人瞧了个黄道吉日,她要与柳二郎一同去县里,看看情况。
出发当日小桃红与柳二郎早早起了床,收拾一番去镇上集市赶牛车。她们不能在县上多留,至多明日就要回来,于是她们得早些到县上,就有充裕的时间去了解江树县。
当小桃红两人赶到集市的时候,牛车上已经坐了两个人。小桃红与柳二郎都不认识,她们也不多话,把钱递给车夫,爬上牛车找了一个位置坐定。
又等了一会儿,在小桃红他们之后才来了一个人,车夫看看天色,觉得时辰差不多,便不继续耽搁,赶着牛车朝前走。
牛车晃晃悠悠的,倒是算不上多颠簸。柳二郎一手扶着牛车边儿,一手圈住小桃红,生怕小桃红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