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灼翘着二郎腿看向五个哥哥:“便宜哥哥,你们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
宫澈寒眉头一皱,看向夜承,夜承也盯着他:“宫二少的妹妹可真是块宝藏啊,记得看好,不然小狐狸就跑了”
宫澈寒周围寒气逼人:“她还在上学,别打她的主意”
其他四个哥哥也露出了护犊的表情,就像上好的白菜被猪拱了。
宫灼看向了舞台,混杂的光点来回摆动,宫灼开始发抖了,自己的手指深深地陷进了受伤的手,不一会儿,血液从手指间流出,一旁的宫星翊察觉到了不对劲,对上了宫灼虚弱的眼神。
宫灼低声的说:“哥哥,帮我拿被水”
宫星翊连忙到桌子上倒了一杯,递给宫灼,她把杯中的水全部倒在了流血的手上,宫灼疼的抓住了宫星翊的手臂,其他人也观察到了异样。
宫星翊看着被抓的手臂,感觉到她在颤抖,宫星翊想起了小时候在雨地里瑟瑟发抖的小宫灼,抿唇,将宫灼拉进了怀里,宫灼感受到了温暖,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顾眠这是开口了:“我看她的病时间挺长的,以前压制的挺好,可能最近发生了什么刺激到她了,我认识一个留美的医生,帮你联系一下”
宫延卮想起宫灼的话:“是,她说在小时候就有这个病,可能是白爷爷的去世影响了她”
兄弟五人陷入了沉思,兄弟几人都知道宫灼在两岁的时候被人贩子拐走了,后来还是被白爷爷从孤儿院领养的。
顾眠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一个长相温婉的男子走了进来,看见夜承和顾眠颔首表示礼貌,随后才看向了宫星翊怀里的宫灼,才发现宫灼两手全是血,弄的宫星翊的白衬衫变成了红色。
那男子开口:“我叫温华,留美医生,我看她这病时间挺久了,发作就有可能头晕,眼花,恶心甚至晕厥,她这估计是严重的,这伤也不是这个时间段划得,我没猜错,她是怕昏过去,才往伤口洒水的吧”
宫星翊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嗯,她好像发病时在忍着什么”
温华有些头绪:“她这既是外病,也是心病,要从做根源处治,切记不要刺激她,否则只能适得其反,我认识一个心理医生,我会和他一起治疗这位小姐,她的病有些严重”
宫家五兄弟面色阴翳,就在帝宴开了房间,让宫灼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