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的人拥有迷乱的方向,也会因缺乏理性而做出不经大脑的荒唐事,栀谣儿曾经就是其中之一。多年以后,待她由一个少不更事的情场菜鸟。成长为一个久经世故的情场达人的时候,对于自尊心稍重的她来说,每每提想起自己年轻时的荒唐事,她总不免觉得有几分的低级和幼稚,配不上她现在的地位和成熟。
当年的事情是这样的,在叠暖季的假期临近时,学校里有一些同学选择了勤工俭学来贴补日常开销。欣欣雅是瞒着父母和宪之在外面租房住的,为了减少宪之的经济负担,同时也为了避免过早的经济赤字引起她父母的警觉,她也被迫选择了勤工俭学来贴补日常开销。然而她汇报给父母的行程却不是勤工俭学,而是是说在参加学校的义工志愿者的活动。
欣欣雅在许多的招聘兼职栏里选择了和自己的男朋友工作的地方只隔着一条街的一家老牌的糕点铺,她在那里做销售员,虽然这份上工作在工价上并不是她最满意的,但是好在和自己的男朋友离得比较近,她也没多少异议了。
午间放学后的一次餐厅汇聚,栀谣儿看着敞亮的落地玻璃窗投射进的明晃晃的光线,她也不知是哪里缺了一根筋,竟然鬼使神差的发明了要和欣欣雅同在一起打工的“宏伟蓝图”。欣欣雅在听到这个计划时,不禁的大吃一惊说到:“为什么啊?栀谣儿你又不是缺钱,干嘛跟着我一块受那份罪!”
“不!我缺钱。还记得我和青露儿前段时间看过一场演唱会吗?我们买了豪华VIP的位置,搭进了将近两个月的生活开销,我爸不会饶了我们的,为了防止他吼起来,我还是自力更生吧!至于我那个妹妹也是太惨了!回家又要被老爸骂,而且听说还要参加一个最辛苦的‘家乡志愿者活动什么的’。欣欣雅你就忍心看着我像我的妹妹那样凄惨吗?”栀谣儿说着这些被她加进了许多水分的话,却也觉得蛮贴切又具有实在的说服力的。其实她和妹妹是看了一场很贵的演唱会,但是用的却是她们在封闭式女子高中上学时攒下的压岁钱以及日常的零用钱,这也可能是源于她们学习环境与生活环境的影响,栀谣儿和妹妹都不算是太爱挥霍的孩子,再加上她们的日常接济并不紧巴,甚至有时候还略显的宽裕,攒下一两场演唱会的钱也并非难事。
“那也可以选择一个工价更高的地方来勤工俭学啊!说实话,我的那份工作给的工价并不高,只是离我男朋友工作的地方近了一些而已。”欣欣雅本着为栀谣儿薪酬考虑的态度说道。
“不要紧的,我又不是一定要拿多高的薪酬,你想想我从来没有打过工,没有朋友带着,我一个女孩子家被人骗了怎么办?而且一个人多孤单啊!我和你在一起,还可以互相照应着,而且那家糕点店四周的风景那么漂亮,虽然累一些,但是也很开心,你说对不对!”
“嗯!这倒也是,你可要确定了啊!确定了我就跟糕点店的老板推荐一下,你到时候可不要嫌累打退堂鼓啊!”
“嗯!放心吧!不会的!”
栀谣儿被糕点店录取为暑期的员工时,这于她好像是连日的阴雨乌郁稍稍停歇,一抹微稀的光线透过长长的烈空撒向大地,她的心也慢慢的复苏了,开始砰砰的跳动起来。
栀谣儿在糕点店最愉快的日子是见到宪之的时候,她已对宪之每天来的时间熟谙于心,他迟了点钟她就焦急,总会佯装的像张望其他客人一样来张望宪之,只等他的身影出现,她才觉得稍为安歇;宪之如果早了点钟来,她就会莫名的欣喜,觉得做什么事情都是开心的;如果宪之准点来,她会不由得会心一笑,她觉得“还是她比较了解他。”
情感的寄暖对于栀谣儿来说,虽然得到的过于微邈,但这微邈却足以使她欢欣。她以前并非如此,她是高傲的,是尊贵的,是被宠爱的,而现在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种卑微的近乎趋于乞怜的心态于她有什么不妥。
时光迁逝,眼看暑假已过了大半个月,栀谣儿从妹妹的电话中听着她讲说“家乡志愿者实践活动”把自己晒的有多黑,又是怎么样碰到了自己的初恋桂知的,还有小语吾儿的令人惋惜的身世等等。待到青露儿把自己的话连连扯扯的讲完,再来回问栀谣儿:“你最近过得怎么样时?”
栀谣儿只是微微一笑说:“很好!有你想不到的好。”
“你恋爱了?”青露儿以一个过来人的怀疑口吻询问道。
“没有!”
“哦!好吧!搞得那么神神秘秘的干什么?”
“不和你聊了,我这马上要忙起来了。”
“好的!你忙吧!你要争取比我黑出三度啊!”青露儿半开玩笑的说到。
“一边去,挂了啊!”栀谣儿挂完妹妹的电话。脑海中不由得回忆起妹妹讲的“你恋爱了”这句话,一种无以言明的缺憾与委屈在心中沉闷闷的激起,欲哭而无泪。
栀谣儿和妹妹打完电话的第二天,正赶上午间的时候有两位客人预定了300份的小蛋糕,要求她们明天送到“观台平坡”那里,为了使小蛋糕可以在预定的时间内送达到客人的手中,蛋糕店的员工们不得不在晚上加班加点的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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